“只是什么?裴赋书在你们当中你年纪最长,又长年在这边守边防,就由你来说说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上官凤说道。
“回徐老太君,末将并非对您有什么不满,我等只是觉得苏元帅刚到耀阳城便立即下令我部往灵州移动的决定是否草率了。”裴赋书说道。
“是啊祖奶奶,不只是我们这么认为,下面的许多将士私底下也是这么议论的。”徐锋说道。
“那你们当中其余人也是这个意思了?”上官凤问道。
“谁说不是,苏元帅到此不过几个时辰,对着大伙吐了几口吐沫星子,便妄想进攻灵州,而他自己却先一步离开;这又是小孩子过家家,他哪能这么草率呢。”人群中有人说道。
“说到底,元帅他还是太年轻了。”人群中又有人说道。
“元帅他太年轻,这才是你们对他缺乏信心的根源所在。”上官凤说道。
“那诸位以为老身对苏元帅唯命是从是因为:我小儿徐政被困丰州,因此想速战速决拿下灵州城好去迎救他?还是苏元帅乃当朝附马又身居大都督,他官职大过我?又或者是他曾经救过老身一命的原故?”上官凤连续问道。
“末将不敢妄加揣测。”裴赋书说道。
“哦!既然你们都以为元帅不该擅自离开队伍,那大伙以为他应该怎么做才合适?”上官凤问道。
“他留在这里哪怕什么也不做,总比擅自去冒险让大伙担心他的安全要强吧。”徐锋说道。
“哦,照这么说来是元帅才疏学浅、德不配位了?”上官凤问道。
“老太君,我们就事论事并非无中生有诋毁苏元帅的意思。”裴赋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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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没有诋毁他,又对他心生不服,那我且问你们昨夜元帅给你们所下的军令:他根据空气温度和风向预计明早有大雾,大军趁大雾掩护攻城;他令南方兵善于奔跑攀爬主攻城墙;北方兵力气大主破城门等?策略可有哪些纰漏和不足之处?”上官凤问道。
“这个…这个末将惭愧,暂时想不出有任何不妥之处。”裴赋书说道。
“也就是说之前敌人对我边境疯狂骚扰,这几日突然变得安静,你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上官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