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英越姑娘你觉得怎么样?”苏任启身边的一个才子问另一位才子。
“这是英越姑娘?我还以为你在画你妈妈呢。”那才子答道。
“你那是嫉妒我,你没见英越姑娘的心都是向着我的。”起先说话的书生又说道。
“呵呵!没听说过英越姑娘喜欢蛤蟆。”另一书生说道。
“****,你才是,光有几个臭钱就来充当读书人,笑话,人家英越姑娘冰雪聪明,才没有你这么俗气。”
“笑话,我最理解英越姑娘,就连她每次走路先迈左脚都知道,那才真叫知己。”
……
两人争论不休,看在苏任启眼里,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
“你又因何叹气?”苏任启叹气被人家听到反过来问他。
“这里不可以叹气?”苏任启反问道。
“对,有英越姑娘参加的诗会是件很严肃的事情。”那人正容道。
苏任启心想:严肃地去追一位姑娘的话,你们只能追到个球。不过苏任启不再想理他们,转过身去,从桌上拿过茶壶,准备给自己倒一杯茶。
“你因何不说话,认为我说的话不对?还转过身去,态度如此傲慢。”那人不依不饶说道。
“这位兄台实在对不住,鄙人并非为英越姑娘而来,我是陪于公子来的,所以你严肃你的,我喝我的茶,这就请了好吗?”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不想与他计较,放底语气想息事宁人。
“荒唐!诗词会乃以诗言志,做学问就应该一丝不苟,岂能分你我?”那人提高语气讲道。
经他大声一讲,大厅内许多人都往这边看过来。苏任启心想:老子今天遇到雄辩症了,明明都是为英越姑娘来的,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做学问,道貌岸然也就这么一回事了。
“那人我认识,他便是刺史府的幕僚,在江州城是个恶霸,他还在当地诗词会上殴打读书人。”突然有个人喊道。
“竟有这等事?还书生打扮,简直有辱斯文。”许多人纷纷说道。
“元信兄弟,真的是你啊,真是巧啊。”人群中走出两个人对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一看来人:“呵!袁将军,冯将军怎么你们也在呢。”
“是的,那边事情还没了,不过已经没有大碍,我只是回来探亲。”袁勋说道。
袁勋伸出手来付苏任启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