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李颜惊讶，卫首长好似想起什么：“颜颜，是不是你这边做的。”

卫首长等人都走了之后，着急询问李颜。

李颜也没有让卫首长失望，随即展颜一笑，点点头。

“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做的。”她模糊概念说道。

卫首长面露疑惑：“嗯？怎么说呢？”

李颜：“其实是他们喝了灵泉水，想要传递空间的事情出去，结果就被我的符咒抹杀了。

刚刚送最后一批人进入空间的时候，我发现了异常。

没等我解决，人已经死了。”

卫首长：“所以意思是，这几个人是泄漏了空间的秘密被符咒抹杀的吗？”

他还是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之前是知道李颜会符咒之类的道术，但是毕竟没有真正见识过，没有表示很震撼。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得不感叹李颜这能力也非常厉害。

说到底还是道长厉害，能够寻找到李颜，还送了李颜宝物，并且一身绝学也都相送了。

想到道长的付出，卫首长有一个想法......

这想法还得度过末世后，整个地球都稳定了再说吧。

李颜：“是的，是他们传递消息出去，他们的身份应该是间谍之类的吧。”

卫首长闻言，陷入沉思。

是啊，什么情况下，会传递消息出去呢？

明明自己再三叮嘱过，不能说空间的任何事情出去（已经进入空间互相交流的除外）。

他们还是冒着风险传递消息，这大概率就是潜伏已久的间谍吧。

幸好，这些年，自己都对各方人员都严格把控，没有出现纰漏过。

兴许是空间这个宝物带来的诱惑亦或者是异能，再者末世的到来，不得不使他们暴露身份都要传递消息了。

他对李颜说的话，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