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严忠义和李卫东直接打明牌了。

“老严，你都听到了，是不是心里特别暗爽？你真卑鄙，竟然用女人来算计我。”

“老李，我不用点方法，你根本不愿意招啊！既然已经如此，咱们直接打明牌吧！”

“好啊，反正我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随便你做五花肉还是小炒肉！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老严，其实你没必要再审了，阮国栋和老甘总都是我干的。

对了，当年神秘人给我的那笔五百万都是现金，我一个单身汉也花不了多少钱，现在还藏在我家客厅的墙壁里面。烦死了，家里那么多现金，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为了不让它们发霉，好天气的时候我都要拿到阳台上晒一晒，每次都是一次巨大的工程。”

严忠义冷哼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拿了那么多钱，十六年来又不敢花，还不如早点上缴。你呀，一步错，步步错！人家阮国栋也是好心好意劝你，你非要害死他。如果你不打那通电话，他根本就不会去旧厂房送死。”

李卫东长吁一口气：“这就是他的命吧，命不好，认了呗！谁让他多管闲事，让我误会他了！”

“你知道你背后那个操控你的神秘人，为什么要杀阮国栋吗？他跟阮国栋什么关系？”

“这我哪知道？我也挺纳闷的，阮国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会被搞得这么惨？我真没想到他会被杀，我以为就是打个电话，人家教训一顿他，谁知道.......哎！这就是命吧！”

“你真不知道吗？”严忠义试图从李卫东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我都承认我杀人了，有必要再骗你吗？老严，你这人太不容易相信人了！”

“这是职业病，当警察久了，总是容易疑神疑鬼的。”

“所以你也承认了，是你疑心病太重了，我从头到尾没有想过杀阮国栋。直到见到那五百万，我以为有钱可以解决一切，所以就鬼迷心跳答应神秘人打了那通电话。老严，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杀害自己的同事。”

“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跟神秘人狼狈为奸，阮国栋的死有你的推波助澜。李卫东，你还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吗？”严忠义的心里在滴血。

李卫东又问道：“老严，你应该很能理解我当时的感受，你和阮国栋之间不也曾经是三角恋吗？”

“我们跟你不一样！”严忠义说：“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

李卫东道：“但是你这辈子都过得不幸福，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别跟我扯这些情情爱爱，你刚才说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