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大人有心了,此等女子即便是在京都也不曾多见,松下大人此举倒是让本家感到受宠若惊啊!”
将湿淋淋的右手从艺伎的裙摆中抽出,三条公赖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吧唧了下嘴说道。
三条公赖还好,至少还克制住了自己。
而坐在三条公赖身侧的中山孝亲等人则直接化身色中饿鬼,抱着各自怀里的艺伎连咬带啃,活脱脱的春宫图。
京极高广长大了嘴巴欲言又止。
京都的公卿们都玩的这么开吗?
“诸位,在下的夫人还在家中等候,今夜不便多陪便先行告辞了,诸位玩得尽兴。”京极高广见势不妙直接借机开溜。
松下甚之助连忙起身相送道:“京极大人慢走,闲暇之余可多来鹤屋,到了鹤屋就如同回家一样!”
“晓得了!”
“晓得了!”
京极高广飞一般的离开了鹤屋,走出院子之后连忙叫来了身旁的几名侧近。
“都来闻闻,本家身上可有什么香味?”
几名侧近连忙凑了上去用力的嗅了嗅。
“在下并未闻道什么香味。”
“额.....好像是有些味道。”
其中几名侧近纷纷摇头,但还是有俩名侧近犹豫着点着脑袋。
听到这里,京极高广猛然一拍额头,一脸蛋疼的说道:“完了,今夜怕是又要睡堂屋了。”
气管炎(妻管严),乃不治之症也。
患此绝症者,人生便已经失去意义了。
......
次日。
当一抹阳光穿过窗户射进屋内,京极高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的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
回头看了看依然关着门的里屋,京极高广简直是欲哭无泪。
没想到琴川夫人的鼻子那么灵,昨夜回家之时京极高广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了,但还是被琴川夫人闻道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