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周围已经开始红肿发炎,显然是被利器所伤,处理不当极易留下病根。
谢觅双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母亲曾经教过她的方法,从药箱中取出干净的纱布和伤药。
她的动作还有些生疏,拿着镊子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太子妃,伤口周围的腐肉要用干净的刀具剔除,否则容易感染化脓。”
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觅双回头,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老者须发皆白,精神矍铄,一双眼睛深邃睿智,仿佛能洞察一切。
谢觅双连忙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老先生说的是,是我疏忽了。”
“太子妃不必多礼,老朽只是提醒一二。”老者微微一笑,示意谢觅双让开。
谢觅双连忙将位置让给老者,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见老者动作娴熟地用刀片剔除腐肉,然后敷上药粉,最后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包扎好。
他的手法老练精准,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做了无数遍一般。
谢觅双心中暗暗佩服,这位老先生的医术,恐怕不在她的母亲之下。
“老先生,您的医术真是高超,晚辈佩服不已。”谢觅双由衷地赞叹道。
“太子妃过奖了,老朽只是略通医术罢了。”老者谦虚地笑了笑。
谢觅双注意到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药瓶,瓶身上刻着一个“李”字。
“敢问老先生可是姓李?”谢觅双试探着问道。
“正是。”老者点点头。
“那您可是江湖人称‘李神医’的李余先生?”谢觅双心中一动,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