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想到这里,看向文泰来的目光就变得柔和许多。
呵呵,文泰来,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等到了西北,出了塞,你就会被清廷走狗追杀,抓住,囚禁,拷问,不死也得脱层皮。
方言不打算提醒文泰来注意,一来是因为解释不了他为什么能预知未来,二来是因为以文泰来刚愎自用的性格,绝对不会听劝,所以方言就没有费那个事儿。
此行北上的目的地是塞外,从甘肃安西镇向西北而行,去往西域。
经过了近一个多月的风餐露宿,跋山涉水,赶了两千多公里,穿越了大半个国家,才堪堪进入甘肃兰州境内。
一想到还要穿过甘肃那个狭长的版图,方言就有些绝望。
他从来都没想过,在古代赶路居然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一天最多只能跑个两百里左右,不然马力吃不消。
想象中的马踏江湖的豪情,全都化作了赶路投宿的疲惫。
方言也很是惭愧,虽然武功高过了同行的文泰来夫妇,但是论起吃苦耐劳,自己却连骆冰都比不过。
就这,骆冰还经常夸赞鼓励方言,说像他这么优秀的年轻人不多了!
刚进兰州地界儿,方言就和骆冰夫妇分开。
他们二人要去寻找红花会其他几个当家的踪迹,方言则负责去找客栈投宿,补充干粮水袋。
在客栈中枯坐许久,也不见二人归来。
方言等的心急,牵着马就出门寻找。
在兰州城中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前面的食肆之前围了许多人。
方言心中一动,凑上前去。
食肆一片狼藉,破碎的桌椅板凳散落一地,地上隐隐可见斑斑血迹,掌柜的和伙计正唉声叹气地收拾。
“兄台,敢问这是发生了何事?”方言问身旁一个看热闹的路人。
那个路人见方言牵着骏马,腰挎长剑,根本不敢怠慢,连忙把他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原来,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五个捕快说是抓捕红花会的反贼,和一对夫妻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