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所生?”
“不是。”
“为何夺我马匹?”
“……”
第二个手指被切,张隶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鲜血顺着桌缝流到赫连良平的面前,他用手指粘了一点,揉搓了两下,而后面无表情地看了楚江一眼,楚江手起刀落,第三根手指落地。
惨叫的声音诡异的停了下来,张隶浑身陡如筛糠,眼白上翻,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我的耐心不多……”赫连良平的声音冷漠,如一根冰刺扎了出去,“最后一次机会,为何抢我的马?”
张隶颤抖着嘴唇:“是……张熙,逼……我的。”
“张熙是谁?”
“张……家嫡,长……子。”
“人是他杀的?”
“是……”
“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要付出一些代价,把他的十指削掉。”赫连良平面沉似水,再看张隶,已是晕死过去,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得。他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先带下去吧,别让他死了。”
看着张隶被拖去了后院,楚江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的影卫将桌子撤走。
他将匕首上的血擦净,还给赫连良平,问道:“公子,接下来怎么办?”
赫连良平抚摸着匕首,触感冰凉,就如他此时的心。再次看向那三具尸体,猛然起身,冷冷的道:“平登,颛伦!你们去把那个什么张熙带来见我,不管是谁,血债需用血偿!”
又看向一众影卫,沉声说道:“你们去将张家围起来,看看他们近日在与谁接触!”
人影四散,转瞬间就剩下两人。
楚江看向三位管事的尸首,轻声询问:“公子,要不要给邺邱传信?”
“暂时不用。”赫连良平摇了摇头,“事情还没有弄明白,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