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玉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三言两语的打断了傅渊的话,还顺便找了个借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欲盖弥彰,但她知道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只怕以后都说不清了。
“我是个男人,我只需要做生意就可以了,谁要学你的绣花手艺,别把这些事情往我身上推,赶紧去招待。”
“没有人想知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没有那个闲心打听,只希望你们不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就成。”
傅渊撇撇嘴巴,毫不客气地将沈苏玉心中想法拆穿,就她那个小九九。
随意想想都能想明白,更何况是同一类人,脑中的想法大差不差。
“我也就是随意说说罢了,你真以为谁想叫你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姑奶奶的手艺别人还学不到呢。”
“烦人!”
沈苏玉被戳破心思,更加恼羞成怒。
也顾及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直接破口大骂,说完话原地离去。
顾言深在身后捂着嘴巴偷笑,还是第1次看见沈苏玉炸毛的模样,有点好玩。
“不是兄弟不提前和你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