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饶命呀……”
为首的这老头,不情愿地跪倒在杨业开的面前,苦苦哀求了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这些人,也都纷纷跪了去。
有几个消息灵通些的,一眼就认出了这伙来历不明的家伙,就是那帮传闻中的白衣贼寇。
“曹少爷,你说这些人里头,谁比较像惊云寨的贼寇呀?”
似笑非笑地询问起了曹佑,杨业开搭弓拉弦用他手中的,这把弓弩对准了那老头。
仿佛曹佑随便给个答案,他就能够帮着了结掉,一个疑似贼寇的家伙。
“……”
这些人里头,曹佑一个也不认识,随便说谁是贼寇,都好像没有太大的影响。
也许,杨业开所等的并不是他的答案,而是一个借口。
看他们一个个都不像贼寇的样子,曹佑莫名想起了惊云寨,大部分的贼寇都是,抓了些无辜百姓充当的。
百姓和贼寇,不在于一个外表,而在于他们在何时做了何事而已。
“当家的!当家的……外面出什么事了……”
坐在这铜镜前涂脂抹粉的钟二娘,起初怀疑是自己,最近没有睡好美容觉,脑袋有些昏沉了。
定心下来想了想,她才估摸这桌面上的抖动劲,不是来自她的手,而是屋外的动静。
推开窗户看来,钟二娘只见远处山头飞出了几只雀鸟。有人在那边,会是谁呢?
“二位客官慢走哈……”
拾起了桌子上这几个铜钱,钟路也有些好奇那边,出了什么个事儿。
生怕晚一些会讨了,自家婆娘的谩骂,他也不怕外头没人看管,会被偷喝了茶水,快步往屋里跑了来。
“今个儿也没几个人从这过了,收拾东西关门。”
一把将钟路手里的铜钱,尽数夺了去,钟二娘担心又有人惦记上了惊云寨。
往常都是他们惦记,那些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真要被人惦记上了,那准保得先预留几副棺材,免得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