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桓吊了一下曹佑的胃口,没有想着教曹佑第二个字。
越老本也懂些经文书卷,可就是太懒了,又怕曹佑问东道西说个不停,遂在屋里头打着个盹儿,没想过来院子里听欧桓和曹佑的谈话。
遥听有人往这边过来了,欧桓也学越老当了个隐形人,不让别人知道了他的存在。
“不就是左一笔竖一画再一画,拐几个弯到头完事么?有什么顺溜不顺溜的。”
凭着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曹佑一写再写,愣是写出了好几大张。若不是这拿笔的力道,控制的还不够娴熟,他这些字写出来倒有点看头。
加上了点急躁,本来能够写得再好一些,反而越看越奇怪。
“佑少爷,老爷请你到大堂去一趟,说有些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领着曹天的意思,来到了这院落中的曹石,没太在意曹佑为什么会有闲情在练字,而没有跑到香怡楼那种地方去玩。
因了昨夜里那些事,他对曹佑这小家伙的印象变了又变,少了几分冷淡。
“找我?商量?我跟他都没什么话说的……”
搁下了手中这杆笔,曹佑也不知三伯今早跑哪儿去了,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曹石,这个子高他些的大哥哥。
借着张望的机会,他到底没在大叔的脸上,看出些其它的意思,便认为跟着曹石走一趟,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收拾收拾好了这些笔墨纸砚,曹佑临走前还不忘把越老那老头儿带上。没准真有个事儿,这老头还能帮他出个馊主意。
“这十八人之中,有十七人是寅时死的,剩下的那一个则是卯时才死。死因都是一针穿过天灵盖,手法极其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