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河中洗澡完后，就回去睡了。

这一夜，安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第二天……

刚一见到楚墨，从达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的表情写满困惑：“……你身上，怎么一股首领的味道？”

楚墨嘴角扬起一抹从容自若的弧度：“我每天晚上跟他睡一起，这不很正常？”

“不是……”从达表情纠结地形容：“反正，不是平时那种味道！”

眼前这个少年，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首领才拥有的，那股无比强势且冷淡的气味！

之前楚墨身上，哪有过这么重的味道！

说实话，这种味道也只有兽人们能感觉出来，雌性是闻不到的。

而楚墨从昨晚开始，就有点习以为常了，自然不怎么敏感。

不过他很清楚，从达说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昨晚上某只大白虎弄了他一身，就算去河里洗干净了，可这股相当霸道的味道，却没那么容易彻底消除。

对鼻子相当灵敏的白虎兽人来说，光洗掉当然是没用的。

这味道，起码还能维持好几天。

面对从达那奇怪的眼神，他没有解释。

只是一脸耐人寻味地看着对方，微微扬起下巴，突然夸奖了一句：

“干得好。”

“？”

从达的表情看起来更茫然了。

“什么意思？”

看着少年走远，他忍不住又抬起胳膊，挠了挠后脑勺。

干得好？

他干什么了？？

自己琢磨了一阵后，还是忍不住，决定去问首领。

“首领，您和楚墨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他站在薄曜屋外，大嗓门震天响。

薄曜刚好从屋子里出来，见到他之后，平时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看起来越发的漠然。

“滚。”

“……”

从达还没娶媳妇儿，还是个童子身，是真不明白那股味道代表着什么。

本想着从首领这问到答案，看来是不行了。

只好灰溜溜退下。

而另一边，楚墨开始在部落里走动之后，周围一些兽人看他的眼神，都越来越奇怪。

不过，到底是关于首领的事，他们不敢随意议论。

就算觉得反常，也没人敢主动开口问。

像从达那样鲁莽直接的，终究不多。

“楚墨！”

见到少年后，司言主动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