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均乐拿着自己写的那沓纸翻了翻,最后停在了其中一页上。
良久,才开口道:“按照书里小姑娘的说法,应该是她在奶奶家里突发重病,母亲借了车去接她。
结果因为车技不佳,连人带车都掉下了悬崖。
小姑娘生病跟女二号哭诉的时候,好像说过,要不是她身体不好,也不会失去了妈妈。
要是妈妈还在,就不会需要用抚恤金去赔偿汽车钱,这才让奶奶抓住机会跟厂里给她大伯要了一个工作名额,还有她父母的房子。”
童佳点头,说:“那就是说我妈的危机已经过去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只要考虑怎么应对我那个面慈心苦的奶奶就行了。”
陶均乐补充道:“还有你大伯母、堂姐……”
童佳摆手,说:“要是童斯民还在,当然要考虑他们。
现在童斯民都死得透透的了,她们娘俩跟我们娘俩都一样,谁也没必要去背负谁的人生,说到哪里去,我们不管她们娘俩,都不能有人说我们的不是。
可是我那个奶奶就不一样了。
除非我妈改嫁,不然,就算是她能不管,我也不能不管。
先把这个问题记下来,等咱们顺完了时间线,再一起商量解决办法。”
说完,童佳就在一张崭新的A4纸上,写下了:奶奶、大伯母、堂姐、堂弟。
奶奶两个字下面加了三角号,表示需要重点关注,堂弟的后面画了个问号,对于这个堂弟是否还能存在,表示怀疑。
然后,童佳抬起头,说:“自从荣奶奶那里分开后,我的事情都说完了。现在,你说说你的事情吧。”
陶均乐将手中的那沓纸翻到第一页,非常认真的说道:“跟你挥手告别后,我就于1944年的感恩节11月23日,也就是农历的十月初八。哎?对了,佳佳,你刚才还没说你的生日呢。”
童佳说:“1954年11月10号,农历十月十五。你继续说你的。”
陶均乐点头,说:“今年咱俩的生日都过了,等明年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庆祝一下。
我继续说。
父亲从事金融行业,在漂亮国的华尔街做得风生水起,我也耳濡目染,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金融证券和银行的很多业务。
虽然没有成年,但父亲为了锻炼我,用假身份给我开了一个账户,让我学习理财。
从十一岁开始我就开始独立自己赚钱了,赚到的那些钱,在立刻漂亮国的时候,我都换成了黄金和首饰藏在了房车里,就在这里。
对了,里面很有很多我给你买的衣服、护肤品、化妆品和首饰。
现在……先留着,不是说房车里的东西不会坏吗?
等你能用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哦,还有,我是在五岁的时候,发现自己可以进入房车的。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房车有时间限制,担心我自己频繁进来,会影响你用。
就只在里面留了张字条,但一直没有等到你的回复。
后来才慢慢的开始用空间,第一次发现房车没有时间限制了,就是装这个柜子的时候。
前面那个位置有点儿小,我施展不开,装好柜子后,腰酸背痛的厉害,我就想按摩一下再出去,结果这一按摩,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出去的时候,天都亮了。
从我带着材料进去装柜子,到我出来,十个小时的时间是有了。
第二天我又试了一次,房车还是没踢我,我就知道,这房车里的时间限制取消了。
为了能早点儿见到你,我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进来,就这样一直等到现在。”
童佳有点儿受不住陶均乐那灼灼的目光,咳嗽了两声之后,催促他道:“时间有限,你赶紧说重点,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别忘了咱们的君子协定。”
陶均乐立刻说:“我没忘,不是你说的让我把这些年的经历和主要想法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母亲是学习声乐的,女高音,可是回到星城之后,嗓子就总是出现问题,没办法继续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