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桀很是好奇:“一个人打八个人,其他人都在这里看着,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钱雪松观察了几息,开口向着颜桀介绍道:“那正在打斗的几人,我都不认识,但后面那群人我认得一些,中间那位便是潇湘派的掌门‘黎雪鬓’,一手‘潇湘夜雨剑’出神入化,我游历青州时曾与他有过几日交际,是个光明伟岸的正派人物。”
颜桀不以为然道:“既是正派人物,又有高深武功,怎能任由面前有人以多欺少?”
正当这时,只听那打斗中的九人里有人厉声高喊:“要是双煞都在也就罢了,就你一人还这么张狂?趁早放弃抵抗,把你夺走的兵刃都交还过来,今日还能饶你一命!”
那青衫青年却一边挥舞双锏迎战,一边大笑道:“你要有饶我命的能耐,还用得着扯这一堆淡?吃我一招!”他身上忽地起了一种莫名的气势,身形一扭二歪,竟在狂乱攻势中如游龙般穿梭而过,来到方才喊话那人的面前,右手青铜锏猛地一砸,竟将那人手中钢刀震飞出去,而那人捂着手惨叫着倒退而出,却是被这狂猛一砸把手腕都给震断了。
“真是好功夫。”钱雪松赞叹道,“我游历青州时,曾听过东海诸岛上,有一种武功名为‘醉拳’,出招如醉汉般歪歪扭扭,却能在一瞬间动若雷霆。此人用的虽是双锏,却和那传闻中的‘醉拳’很是相似。”
这时,站在对面的黎雪鬓也看到了颜桀一众,并认出来钱雪松,远远一拱手,声音洪亮:“雪松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乎!”
钱雪松远远一揖回礼道:“愚兄尚算身体康健,只是刚一到岛上,就见到如此冲突,而大家都作壁上观,有些摸不着头脑。”
“此事说来话长。”黎雪鬓微微摇头,嘴角似是苦笑,“不过那位青衣小兄弟武功着实不错,雪松兄若有兴趣,尽可与他切磋切磋——当然,雪松兄是不愿以多欺少的。”
黎雪鬓话音一落,钱雪松向着颜桀一使眼色,二人心领神会,钱雪松从身边李改朝手里夺来一杆红缨枪,颜桀自一旁王换代腰间抽出一柄亮银剑,同时暴起而出,向着正在打斗的九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