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就随意了。"

"你随便，别把天捅破了让系统注意到我。"

"不做什么，就是转转黑账户。传送一些情报就算了。"

"随你。帮我找一下蛇头，我们从妖国出境。"

"您搞个他国护照，直接过去不行吗？比如倭国。"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每次过去都会想炸掉那个厕所。别说，我们去香江出发，不走润人道路了，搞个身份去腐国然后去丑国。"

有人专门卖这个，干净完整的身份。价钱也是不菲。所有国内现金在香江买了一个房子，有了居所，然后花手续费转入股市，买下丑国一些股票，到了丑国会变现。

于是王晨带着丑国货币出发了。从海边偷了一艘小船，半夜从海边出发直奔香江。主要是他不想在国内留下出境的印象。人可以消失，但是明摆着出境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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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的明珠，花钱办事很快，也很危险。财帛动人心，少了都在琢磨何况这么大一笔钱。好在有惊无险也没消失几个人。

身份股权拿到手，机票买到腐国去那里搞到丑国签证，直接到丑国寻找主角，居住在他身边趁机完成任务。

坐在飞机上王晨与奥罗拉闲聊，"本想走一下润人之路，体会一下他们一路的风景，那应该是相当的糟糕。"

"那应该是普通人的炼狱，也许美丽的梦想支撑他们吧。这一路生死难料，危险难言，我找到一家走偷行之路的人，您想看直播吗？"

"不了，我知道那是一场无尊严，无安全的旅途。敲诈，劳作，抢劫，失身，死亡，随处可见，我就是搞不明白他们的心理，到了丑国我一定找几个问问，怎么想的？犯罪或者逃债我都能接受，其他的不是接不接受的事，只能说各有想法。"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