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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早已洞察阿布拉沙的心思:“你手中之物,岂是凡铁?何不让它发挥应有的价值?”言下之意,是在试探阿布拉沙的底线。
阿布拉沙坚定地摇了摇头:“杀戮并非我所愿,我只想在这片混乱中寻得一丝安宁。”
陈浩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直言不讳地分析了利弊:“留他们活口,对你我而言,皆是祸非福。但若换个思路,将这六人变为诱饵,将敌对势力引入局中,让他们成为替罪羊,岂不妙哉?”
六个黑人虽已身负重伤,却依旧能从他们恐惧的眼神中读出求生的渴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三名黑人突然暴起,企图做最后的挣扎。阿布拉沙反应迅速,枪声划破空气,子弹如死神之吻,瞬间带走了一人的生命。陈浩也不甘示弱,补上了致命的一枪,终结了所有威胁。
此刻,阿布拉沙的手已染上了罪恶的色彩,他深知,自己已无法回头。陈浩接过他手中的枪,承诺会妥善处理这一切,同时提醒道:“为了我们的安全,最好以衣物掩面,隐藏于夜色之中。”
两人在夜幕的掩护下,迅速整理现场,将飞散的刀具一一拾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宣告着他们已踏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而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了变化,从陌生到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跟我,踏上一场未知的征途。 他虽非此道行家,却也怀揣几分历练,至少,比那三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多了几分从容与底气。于是,两辆车划破夜色,悄然遁去,留下一地寂静与即将到来的风暴。
警笛声,在半小时的迟滞后,方才悠悠响起,仿佛是对这场无声逃离的迟来回应。车内,阿布拉沙与陈浩并肩而坐,酒精的余韵已散,只留下深深的懊悔在心头萦绕。他暗自思量,那扳机一扣,竟是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昔日的理智与谨慎,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陈浩,那个看似冷漠实则心如磐石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对他来说,昨夜的风暴,不过是清扫门户的一记重拳,三百六十枚火箭弹的轰鸣,是他对规则的蔑视,对罪恶的宣判。十几条生命的消逝,于他而言,不过是平衡天平上的微小砝码,无足轻重。他瞥见阿布拉沙的愁容,轻声道:“放宽心,这场游戏,我们早已是局中人。未来的路上,枪声与怀疑将是常态,而我们,将是那些藏在阴影中的无形之手。”
阿布拉沙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却也明白,退路已绝,唯有前行。他轻叹:“或许,我该去世界的另一端暂避风头,你的飞刀,待归期未定之时,我必亲手奉上。”陈浩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理解这份逃避背后的无奈与勇气,淡淡回应:“随你心意,我们都曾是规矩的守护者,如今,不过是在各自的路上,寻找那份难以言喻的正义。”
而在另一辆奔驰中,周鹤轩紧握方向盘的手,如同在弹奏一曲紧张的旋律,每一次颤抖都牵动着李古北紧绷的神经。车内,恐惧的气息如同实体,让人窒息。李古北的声音带着颤音,试图稳定这份不安:“兄弟,稳住啊,咱们的小命可全指望你了!”车辆在蜿蜒的道路上踉跄前行,仿佛随时都会偏离生命的轨道。
周鹤轩苦笑,回应中带着几分自嘲:“我也想稳,可这心跳,它不听使唤啊。要不,咱俩换个位置,你来试试?”话语间,透露出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有对未知旅途的深深忧虑。但即便如此,他们也知道,一旦启程,便无回头之路,只能勇往直前,迎接每一个未知的黎明。 嘿,李古北那手抖得,简直比秋风中的落叶还摇曳,要是真让他掌舵,咱们这会儿怕是已经与星辰共舞了。他索性岔开话题,挖起了陈年往事:“陈浩那家伙,到底何方神圣?说他只是个古董界的小贩,我第一个不信!”
方才那一幕,吓得李老板差点儿没憋住“金色泉水”,在盥洗室对着镜子清洗脸上的“战利品”时,心里那个五味杂陈啊,几十亿的身家都快被吓得缩水了。他心里直嘀咕:千金散尽还复来,但命若没了,可就真的Game Over了!
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金山银山在眼前,自己却踏上了黄泉路。陈浩那小子,杀人如麻,连眼皮都不带眨的,绝对是道上混的狠角色,那些所谓的亡命之徒,给他提鞋还得排队等号呢。
周鹤轩提到陈浩时,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这回踢到的竟是块铁板。他缓缓道来:“我私下里查过,陈浩,前特战队精英,只因一次行动中的无心之失,误伤了无辜,就此告别军装,踏上了中东的战火之路,成了令人生畏的雇佣兵。如今,他洗手上岸,军火古董两开花,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暗藏锋芒,一言不合就能让子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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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轩眼角余光捕捉到李古北那张脸,跟吃了苦瓜似的,显然是被陈浩的传奇色彩给镇住了。他俩做的是和气生财的买卖,靠的是智慧与人脉编织的网,哪里敢轻易与这等能随时掀桌子的猛人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