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波疾风骤雨般的操作,四柄飞刀如同死神的邀请函,于电光火石间飞向四面八方。二十米内,无论是守株待兔的电梯守卫,还是豺狼般的帮凶,皆未能幸免,手腕断落,哀嚎四起,鲜血染红了地面,也将和平的幻想彻底击碎。
周鹤轩目睹这一切,仿佛目睹了世界末日的片段,他本能地贴墙而蹲,双眼圆睁,既惊又惧,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震撼。黑人头目的突然倒地,半截脖颈触目惊心,让他终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卧槽!真...真出人命了!”
对于这位习惯了和平世界的旁观者而言,这一幕无异于天方夜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双腿发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坐于地。庆幸的是,恐惧虽深,却也未能让他丧失最后的理智与尊严,毕竟,在这样的场景下,能保持站立,已属不易。 李古北的反应仿佛被时间按下了慢放键,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迟缓而沉重。画面定格在那黑人颈间断裂的刹那,一股炽热的生命之流,如同失控的喷泉,精准无误地绘在了他的脸上,绘出一幅震撼心灵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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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未曾亲历此景的李古北而言,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令他双腿如筛糠般颤抖,一股奇异的暖流,不争气地自脊背滑落,沿着大腿悄然蔓延。他的唇间不由自主地逸出细碎的呓语:“血……血光之灾,真的……杀人了。”
陈浩的谨慎,藏着双重考量:一是担忧误伤无辜,二是忧虑伙伴们被这赤裸裸的暴力美学所震撼。想当年,他们作为预备役特种兵中的佼佼者,曾在特殊训练中亲临刑场,见证生命的终结。即便如此,那些平日里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如此直观的死亡盛宴,亦是呕吐连连,心绪久久不能平复,更有甚者,连续一个月被噩梦纠缠,深夜时分,梦里梦外皆是那句“杀人了,杀人了”的惊魂回响。
在这片和平的土地上长大的普通人,面对死亡的直接触碰,心灵的防线往往脆弱不堪,难以即时构筑起坚固的防御。
而陈浩的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抹沉稳的身影——阿布拉沙,他正悄无声息地蜷缩于角落,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纷扰的世界。无需任何人提醒,他本能地选择了蹲下,用最朴素却高效的方式规避着战场上的无形杀手——流弹。这份从容,不禁让人猜测,他或许早已历经风雨,甚至可能受过专业的训练。
外界的喧嚣,黑人的咆哮,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惊动了屋内藏匿的暴徒。他们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纷纷操起武器,誓要守护这最后的巢穴。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陈浩那迅如闪电的反击。只见他背后一探,看似摸出了双枪格洛克,实则不过是个障眼法,真正的武器与弹药,早已静静躺在他的异度空间里,静待时机。
那轻轻一扣,不过零点三秒的光景,足以让一切归于沉寂。枪声轰鸣,伴随着弹壳跳跃的旋律,冲出的黑人瞬间化作了血泊中的雕像,每一个都如同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却透着无尽的悲凉。陈浩的身影,在这血色舞台上,留下了最为冷酷也最为精准的一笔:“愚蠢之徒,今日便是你们的终结!” 你们,正触碰的可是不为人知的暗夜风暴!陈浩的声音如同冰刃,划破寂静。他的每一步,皮鞋轻叩,不是行走于凡尘,而是死神悄然降临的序曲。
那些自诩为匪的乌合之众,充其量只是市井间欺软怕硬的蝼蚁。而陈浩,他是战场铸就的利刃,雇佣兵界的传奇,枪火洗礼下的不败战神。在他们面前,这群匪徒不过是等待收割的稻草人。
消灭这样的存在,于他而言,无异于孩童戏耍于笼中鸡雀,轻松至极。陈浩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的杀戮只是拂过衣襟的一缕轻风。
走廊里,除了远处一名断臂黑人的微弱呻吟,余下的是死寂的深渊。两侧房间,门扉紧闭,如同沉默的墓碑。
哼,难不成都缩成了乌龟?陈浩轻蔑一笑,话音未落,四零九室的门缝中,一只颤抖的手枪怯生生地探出头来,瞬间迎来了它的终结乐章——砰砰砰砰砰!格洛克手枪的怒吼,九毫米的子弹不仅终结了那不安分的手,更是在木门上雕琢出死神的印记,木屑纷飞,如同末日前的序曲。
陈浩,这位冷酷的执行者,上前一脚踹开残破的木门,对着已无生息的敌人,再添两枪,确保一切归于尘土。看来,此处已无他物可扰人心神。他低语,转身离去,皮鞋的回声渐渐远去,如同死神收回了他的镰刀。
四一零室内,黑人首领五首饿狼,浑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长吁一口气,如同从鬼门关前逃回的亡魂。天哪,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切如此突如其来,又如此残忍决绝。他心中暗忖,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充满了不解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