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立团的温馨小院里,李云龙的欢笑声如同春风拂面,穿透了屋舍,荡漾在每位战士的心间,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心中暗想:“新团长这乐子,比上次缴获整个骑兵营的装备还大啊!”
谜底很快揭晓,李云龙英姿飒爽步出屋门,召集了通讯班的勇士们,眼神中闪烁着决战的火花:“速传各营连排长,紧急集合!天赐良机,咱们独立团,将担纲主攻,誓要打一场翻身硬仗,让兄弟部队刮目相看!即刻行动!”
“遵命!”通讯兵们应声如雷,身影瞬间化作一道道疾风,穿梭于连队之间,传递着胜利的号角。
自杨村一役,独立团背负“软面团”之名,每逢友军相聚,总觉矮人一等。这股憋屈,早已化作战士们胸中燃烧的斗志,只待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一雪前耻,重铸辉煌。
闻听日军来袭,战士们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每一颗心都跃跃欲试,誓要将这份耻辱,化为刺向敌人的利剑。
须臾之间,会议室座无虚席,各营连排的精英汇聚一堂。李云龙,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亲自踏遍战场每一寸土地,此刻正站在众人面前,细致入微地剖析敌情。
“山崎老贼,非等闲之辈。李家坡高地,地形诡异,寻常守备,定设棱线。然山崎却反其道而行之,环形工事藏于圆台中心,隐蔽至极。我军枪炮,难以奏效;陡坡之上,稍露锋芒,即遭狙杀。此战,艰难异常,诸位可有妙计破局?”
一番话,字字千钧,独立团的干部们无不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在这紧要关头,创意与勇气,将成为他们最锋利的武器,共同书写一段关于荣耀与胜利的传奇。 不攀至坡巅,他们手中的枪火便够不着敌方分毫。然而,一旦冲上那坡顶,敌军的机枪轰鸣与步枪点射交织成网,即便是双倍的生命力,也难以抵挡其锋芒!
张大彪眉头紧锁,发问:“那小鬼子的环形防御工事,距坡顶边缘几何?”李云龙闻言,赞许之色溢于言表,心道:到底是老部下,一眼洞悉关键。
“据三十八团探报,大约一百五十米之遥。”他透露道。此刻,三十八团作为先锋,已遵照师部指令,对盘踞山坡的山崎大队发起了冲锋,却连连受挫,三度进攻皆告失利,步兵营折损过半,形势堪忧。
张大彪深知此战棘手,地形成了无形的枷锁:兵力过多则密集易损,成了敌方炮火的活靶;兵力过寡,零星火力又难以撼动日军防线,反被其压制得抬不起头。更遑论在这不足二百米的距离内,我方战士的枪法未必精准,而对面的敌人却个个训练有素,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
他沉思片刻,忽而提议:“团长,何不派遣咱们的AK突击队上阵?百人齐持AK-47,火力必能与敌势均力敌,甚至稍胜一筹,或可扭转战局。”此言一出,众干部纷纷点头称是。
这支由各连精锐老兵组成的AK突击队,人手一把AK-47,其配备的三十发弹夹,较之捷克式轻机枪还多出十发子弹。尽管在威力和射程上或许略逊一筹于轻机枪,但在其余方面,它无疑是更胜一筹的存在。鉴于当前敌我相隔约二百米,这恰好位于AK-47的优势射程之内。
二营长沈泉闻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想象一下,一个全副武装轻机枪的连队冲锋陷阵,小鬼子定然大惊失色!”言语间,已是对即将到来的反击充满了期待与信心。 在干部们的心头,一笔账悄然盘算开来:这区区一连人马,火力配置竟能媲美往昔一个团的辉煌。若与日军一大队狭路相逢,撇开火炮与重机枪的较量,我方理应略胜一筹,占据微妙优势。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纷纷点头赞同了张大彪的提案。
然而,李云龙的眼神在众人间游移,显然对此并不全然满意。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犀利:“仅此而已?诸位可曾细想,Ak突击队将面临何等惨烈的伤亡?若战局未如预期般打开,我们又将何去何从?”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击鼓,让干部们纷纷垂首,面面相觑,无人能即刻应答。
李云龙对张大彪的提议持保留态度,因为他心中已酝酿出更为精妙的一招。他决定采用土工掘进之术,悄然挖掘出一条条交通壕,直抵敌人鼻尖之下。随着泥土的翻飞,我军与敌环形工事的距离被悄然拉近,直至那惊心动魄的五十米界限。
“即便是柔弱女子,也能轻易将手榴弹掷入敌阵。”李云龙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向众人宣布他的计划:“将全团手榴弹集中,悉数交付一营战士之手。每人十枚,三百六十勇士,只需一分钟,三千六百颗手榴弹将如暴雨倾盆,让山崎那厮好好尝尝苦头!”
“妙哉!此计甚妙!三千余枚手榴弹,定能让小鬼子有来无回!”张大彪恍然大悟,对李云龙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高声附和,并引领全场掌声雷动。干部们纷纷以热烈的掌声,向李云龙的奇思妙想致以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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