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能不知道爷爷把咱们在围场遇袭的案子交给内府殿前卫吗。”洛格沉下脸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重重的坐下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早知道不来了。”
“是我求你来的吗。”威世宁哼了一声。“说吧,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先等一等,我看刚才那个谁不是那天那个医女吗?”洛格一改方才不满的语气兴冲冲的问道,脸色变得比天上的云都快。“怎么,你把她带到宫里来了?”
“他师父的医术不比宫里的御医差。”威世宁说。“而且既然一开始给我看诊的就是他们,他们肯定更能把握好我的伤情。”
“真的只是这样?”洛格露出一个坏笑。“你盯着那位医女的眼神我可看见了,说没什么意思打死我也不信。”
“瞎想什么呢!”威世宁抄起一本奏书作势要砸过去。
“哎,你急什么啊?”洛格赶紧躲到椅子后面,见威世宁爪中的奏书没有真的砸过来便探出脑袋继续说:“本来我还有点怀疑呢,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到处瞎操心。”威世宁放下奏书。“自己的事还八字没一撇呢就跟我在这起哄。”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是龙我是人。”洛格重新坐回椅子上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完全不在意按年龄自己比他大几个月,按辈分自己比他长一辈的情况。
“咱大靖人类储君一般二十岁左右大婚,我今年才十九。”洛格“语重心长”的说。“但是龙族储君可都是十岁左右大婚,二十一岁还没有大婚的可只有你啊。”
“这是你这个小毛孩该操心的吗。”威世宁说着又作势要把奏书砸过去,却看见洛格挑衅的笑了笑,这才意识到这是在报复自己刚刚故意提西党遗孤的事。
“报复心真重。”威世宁放下奏书。“将来肯定是个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