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克在地牢中来回踱步,介溪则保持沉默耐心的等待着自己。他确实是局外之人,只有局外人才能如此冷静的进行这样的分析。
卓克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默许了介溪的游说。
“我知道维卡蒂安人迫切的希望打破枷锁重获自由。”介溪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但如此大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阁下应该知道我来自靖州。而靖州之所以能够能获得独立并不仅仅是靠武力,我们游走在各种势力中,武力只是最后的手段与保障。”
“要知道,靖州的统治者至今只是殿下而非陛下。但这并没有影响靖州雄霸一方。”
“但北海并没有向挪威投降,也没有自相残杀。”卓克说,语气明显要柔和许多。“不管怎样,那都不是投降与内斗的理由。”
“非也。”介溪笑着摇了摇头。“投降,内斗靖州可一项没少干,只是靖州统治家族更狡猾,干的更漂亮些罢了。”
卓克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既怀疑介溪所说的话,又怀疑此话中对其身份的暗示。
“阁下若是想借鉴靖州崛起的方法,待此战度过后老夫可与阁下详谈。”介溪把话题引回当前的这场战争上。
“不知阁下有没有想过南方军为什么对这座城市围而不打。”介溪反问卓克。“您有了解过威廉亲王这个人吗?”
“图林根奥托国王的王弟。”卓克说。“之前并没有他的太多传闻。”
“威廉亲王和他的兄弟奥托并不和睦。”介溪点了点头。“不然他很可能会代替鲁道夫成为北都的理事亲王。”
“鲁道夫能成为亲王是福也是祸,他是你们的机遇。这一仗你们打的对,但是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