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两人轻轻捅破纸窗一角,塞了只老鼠进来。
黑黢黢的老鼠吱吱扭着头就朝卫渝的方向窜过来,像是装了雷达一样,方向对着卫渝不偏不倚。
不知道是脑部,还是月光太亮,卫渝居然能看到老鼠根根分明的毛,毛随着老鼠的的动作蠕动着,还油光噌亮。
卫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忍住叫了出来,“咦啊……好恶心。”
外面的人听到卫渝的叫声迅速逃走,楼兰和白书杨一前一后去追那两个刺客。
“不是,你们给我留一个人吧。”卫渝尔康手,绝望。
但是两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寝殿静悄悄的,偶尔听见几声吱吱或者微弱吧啦东西的声音。
卫渝和银兰抱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银兰,上,组织看好你,快去。”
卫渝把银兰推出去,没想到转眼老鼠就在卫渝站着的角落边上。
“啊…….这里。”卫渝手动撤回了一个银兰。
银兰虽怕但忠心,她嘴里叫救命,好怕,左脚踩老鼠的动作却干净利落。
然后真的把老鼠踩没了。
银兰的形象此时此刻在卫渝的心里无比高大,甚至周身还散发着圣光。
“银兰,你是我的神。”
然而下一秒,她的神就倒下来。
嘴唇发黑。
卫渝看看扶住昏倒的银兰。
“银生,银生,快来。”卫渝叫得声嘶力竭。
好一会银生才披着外衣慌张赶到。
“这是怎么了?”
“先把银兰挪到床上。”
银生把银兰抱回床上,“怎么办,银兰姐姐像是中毒了。”
“你爬墙出去请太医,抓也好,求也罢,一定要把太带我回来。”卫渝说。
银生点头,“我一定请太医回来。”
说完银生就赶紧去请太医。
卫渝看着躺在黑色血泊中的老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她用布带子扎紧银兰的左大腿,随后帮银兰把染血的靴子袜子脱掉,很小心不让自己的皮肤接触到老鼠的血液,又打水给银兰冲洗沾血的皮肤。
接下来,就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