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老夫的面子不够,还是要早做打算。”吕邦此刻特别像,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
“一个月,一个月内不让任何一家公司入驻开发区,吕老能做到吗。”
“可以。”
两人没再谈论那些即将被刘棋供出来的干部未来会怎样,救不了,实在是救不了。
问题实在是没办法解决。
.......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当事人!”
当111号别墅的消息传到众商会成员耳朵里时,就有人在心中做好打算。
刘棋不死,等待自己的就是被捕或出逃。
刘棋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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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这样我们才能帮你。我不是危言耸听,现在外面可有好多人你想让你死呢,你好好想想吧。”
纪委审讯室,突击审讯一天,刘棋一个字都不说,嘴非常硬。
刘棋知道自己完了,可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人还是会抱有侥幸心理。
就像明朝刽子手在行刑前会在死囚犯耳边说上一句;一会我不斩你头,而是斩你身上绳索,到时你就往前跑,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
理智的人一听就知道是忽悠,可现实就是绝大部分死囚犯都会伸长脖子,腿部肌肉绷紧准备起跑。
“刘棋,你的事情很严重,就别指望别人会来救你了,未来你会有很长时间待在牢里忏悔,可你甘心吗,都是搞腐败,凭什么就你坐牢让他们在外面快活。”
“有福同享有难你当,这是什么道理,你甘心吗?”
刘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纪委说的很有道理,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跑,而且供出来越多,越能争取立功表现,越能减刑。
他在心里做好打算,再坚持三天,如果没人来救,那自己就把所有人全都抖露出来,死道友不死贫道。
又坚持一个小时,
远在出租屋的祁同伟一身汗水,轻轻吻了一下怀中的佳人,身心俱畅,稍稍休息后重整旗鼓继续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