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如道:“只怕他并不能满意,此子可是想要支持健儿为王。”
魏王淡淡道:“这个时候,他会,泰岳要掌握王储,他不会希望是健儿。”
司马如抚髯点头:“因时借势,王上高明。现在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他耳中,不知您这位准女婿将一路经过,还是登门请见。”
“他应该过去,蛮儿在健儿封地养胎,魏国没人能再打她主意,他该知足了,说到底,他没有证据。”
司马如道:“你就如此肯定他能想到是您?”
魏王道:“以他的头脑,只要想到寿阳停留,便不难展开推测,线索纵然不多,但对此人而言,已经足够。而从他向魏国借道开始,本王便知,他已经确定。”
司马如点点头:“说的是,不过,王上,这次您不惜假手他人行刺也要看的东西,究竟看到没有。”
魏王扭头看向身后那高大健硕的牛头人:“你看到没有。”
封典摇摇头:“没看到。”
魏王沉思片刻,转回头目光凝视远方:“江凡……你到底……是不是他?”
——
“王爷,前方将抵建安。”骑在汗血宝马上的申屠礼向着车厢重重抱拳禀报。
未及,帘子挑开,江凡走出车厢,抬头看向遥远的城墙。
“建安……”
身后女帝声音传来:“他在看着你。”
江凡微微颔首,捏了捏下巴:“你说,我是过去呢,还是过去呢……”
女帝淡淡道:“一,你没证据。二,你要考虑曹缨。”
江凡叹口气:“是啊,魏王老狐狸,特地还给了我个交代。真是想不到,推恩策和泰岳敕封王储被他联合起来用到极致。”
女帝道:“并不意外,他是曾号令天下之魏武王最得意的儿子,有魏武遗风,枭雄之姿。”
江凡嗯了声:“是啊,好吧,但就这么过去,总是有点郁闷,要不……扎营数日?”
女帝瞅瞅他:“随你,告诉他一声也好。但要记得,这次可没人给我们提供军费粮草。”
江凡笑笑:“明白,所以,待上一两天可以了。咱俩顺便去建安逛逛街。媳妇你不知道,这北地集市和我们西秦有很大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