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认真看看他:“敌手互尊,这点我相信。但听你这意思,另一件事也很有趣?”
张仪眼睛微微眯起:“王爷……这是件不可说之事。”
江凡却轻轻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
张仪摇头:“就知道,你不可能承认任何事,也罢。不过想来你也明白,夏国方面是本相在幕后。”
江凡有点好奇:“相爷,很大胆啊,这都能说?”
张仪微微一笑:“本相什么也没说,只是说领队来泰岳朝拜。”
江凡哦了声:“了解,不过本王这里却没什么可说的。”
张仪点点头:“不出意外。”
江凡笑笑:“倒不如说点别的吧。对了,泰岳不是要敕封五国王储吗,你们姜洛世子大概也来了吧。”
张仪点点头:“除去姜世子,魏国曹垣,晋国司马萧都在赶来。唯独阁下之秦国,未曾有消息。”
江凡呵呵一笑:“你知道的,我俩都太年轻,还没生。而且我们也不是唯一,楚王夫妇不也一样。”
张仪颔首:“可也是,秦、楚倒少了不少麻烦。唉!太子这一纸推恩令,逼得泰岳不得不如此应对。”
江凡摇摇头:“得了,根本源于泰岳想要掌握下一代罢了,只是拿太子当借口。”
张仪不置可否:“江公子当知道,距离泰岳祭天大典不久矣,秦国届时可要与会?”
江凡想了想:“这得问俺媳妇。”
张仪挑了挑大拇指:“这个理由总是很好。不过,祭天大典乃十年一度的盛事,历来只要人间庙堂,都要参加,秦国难道要再次例外?”
江凡笑了:“我们例不例外,有时候也不光是我们的问题,不知张行走可否见告,圣地有没有邀请秦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