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外面堂上传来一个声音,“外面何人击鼓喧哗?给本官拖进来。”
随着这一声,外面刘姓衙差等人推搡着冯布齐进来,说道:“大人,这人是徐长老带来的人,无缘无故地跑出来击鼓,我们没能拦住,惊扰了大人,请你先赏他五十大板。”
徐飞洪听后赶紧走了出去,柴运旺、任行岛及徐亦菲也跟了出去。只见堂案后不知啥时候出现一个老鼠眼似的四五十岁年纪的官老爷。
看着弓坚睡眼惺忪的样子,徐飞洪躬身施礼道:“弓大人,我们已经到了一些时辰了。”
弓坚不悦地看了一眼徐飞洪,说道:“我不是吩咐人,让你们等着吗,晚一点点,你就唆使人击鼓催促,你眼里有没有王法,有没有我弓坚。”
不等徐飞洪答话,柴运旺抢先说道:“弓坚,你官不大,官威却不小。”
“大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直呼本官大名?是不是一身皮子在发痒?”弓坚怒视着柴运旺。
“我是‘财运杂艺团’的总裁柴运旺,昨天让徐长老给你预约了,你也答应了见我的。”
弓坚一听“柴运旺”仨字,似乎是有些耳熟,但又一时记不起来,也懒得多想,于是说道:“我不是给你们说了在辰时以后吗?”
徐亦菲说道:“弓大人,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没有错啊,才午时嘛,哪怕是下午酉时,还是晚上亥时,也都是在辰时以后嘛,徐小姐,你可要弄清楚,这里是我弓某人的府衙大堂,不是你们徐家大院。”弓坚不屑一顾地看着徐亦菲。
这可气得徐亦菲一时语塞,干瞪眼,确实是不错,辰时以后,只要没有到第二天的子时,都算是对的。
“弓大人说得没错,想起我‘柴运旺’这个名字没有?”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大姑娘新媳妇。”
“哦,我看是你想不起来,那我再给你提示一下,前不久,京都的‘医武竞技’比武中的‘柴运旺’,听说过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