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盖添听了,对方提出平局,他倒是愿意,但他却不敢立即表态,毕竟解毒的两位国手神医还没有说解不了毒,他只得看了一眼柴运旺和肖聪、姬霸,见肖、姬二人满脸的愧疚之色。
再看柴运旺却显得风轻云淡,毫不在乎生死的样子,徐盖添又望向诸紫等人,见他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担忧之色,这就使得他想答应平局,又有些不敢,毕竟喝药的柴运旺显得太平静了,是一种不符常理的现象。
就在徐盖添沉思着是否表态之时,夏植就毒发倒在地上,痛苦地喊道:“王子殿下,我不想死,快……求华夏郎中给我解药。”
柏稍听后一怔,脸色很是难看,这就意味着他阿突国承认输了一局,看着在地上蜷缩着的夏植,又扭头看向柴运旺。
柴运旺轻蔑地说道:“别找我,我可没有解药,只有毒药,我是无药可解。”
气得白雍和查求拜大骂道:“你……你也太黑心了吧,居然用无药可解的毒,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医者仁心?”
这时,夏植已经开始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手脚也开始抽搐起来,情况十分危急。柏梢无计可施,看着徐盖添吼道:“徐会长,我代表阿突国,向你们国主陛下提出严重抗议,不讲仁义,不讲医者仁心的医道竞技,将会招致我阿突国最严厉的报复。”
一旁的诸紫听了,若无其事地望了一眼柴运旺,又看看肖聪和姬霸,二人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柴运旺缓缓说道:“王子殿下,我无药可解,但你们有药可解,为什么要我来给解药呢?”
“我们有药?我们有什么药可解?”柏梢和白雍等人惊讶地望着柴运旺。
“王子殿下,只要你表态,这两场施毒解毒,你们都输了,我就告诉你。”柴运旺似笑非笑地望着一众阿突国人。
“行,这两场,我们都输了,快说出解药的药方,画晚就恐怕来不及了。”柏梢焦急地看着柴运旺。
柴运旺扫视着一脸焦急的柏梢等人,说道:“去把你们刚才给我喝下的毒药,拿出小半碗来,给他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