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笙讪讪的笑了笑。

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对方选择让一个小姑娘出面，而不是直接过来找他，必然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曹家不可能拉拢。

只是不试试，终究是不甘心。

不过……

如此藏头露尾，会是谁呢？灵符阁那几位资深的一阶符师，在南山坊早就有了暗中稳定的合作对象，我曹家试着挖过几次，也挖不动。

应该不是灵符阁的符师吧？

难道是外来者？

可外来者，又怎么会不敢见人。除非……

曹笙想到了最近动荡的局势，心中有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测。

看来此事虽然对曹家是好事，但也得禀告家主，做好准备，以防以后被动。

心思百转，曹笙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子曦，说道：“是我多想了，林道友见谅。那咱们的合作就按照之前所说的，每个月交易两次……虽然曹家没有福气跟林道友背后的符师直接合作，但林道友从今以后也是我曹家的贵客！”

他不知道，林子曦早就在等这句了！

闻言眼睛一亮，她马上就接住话题，问道：“那以后，我要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当然，对于曹家来说不值一提的麻烦，随手就能打发，我可以借用曹家的名义，吓唬吓唬对方吗？”

曹笙愣了愣。

这种场面话他说了很多次，他还是第一次说的时候，被人打蛇随棍上。

曹笙哑然失笑：“林道友这是遇到麻烦？”

林子曦有些不好意思，点头道：“就南山坊一个本地修士，名叫扈渊，不久前修为突破到了炼气七层，他父亲好像是一品堂的基础炼丹师，有些人脉……”

“扈渊……一品堂基础炼丹师……”曹笙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过。”

南山坊本地修士何其多，一个小小炼气后期的修士，就算小有天赋，只要不是四大家族，又或者和来凤楼背后哪位筑基有关系，在一门两筑基的曹家眼里，都不够看！

至于一品堂基础炼丹师，也不值一提。

除非是一阶炼丹师还差不多，曹家会给几分面子。

“这件信符是林道友可以拿着。有这件信符代表是我曹家的朋友，在南山坊内，大部分修士见了，都会给几分面子。”曹笙衡量了一下，决定给林子曦一个曹家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