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的成长值得吗？”希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牙齿间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他的手拳头紧握，几乎要击打在桌面上。

“成长与否，终究是对自己负责的过程。人的一生就是一场试错的旅程。”白玉飞的眼神透出坚定，似乎在阐释着一种无法动摇的信念。

希捷稍稍平复下内心的愤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开了手：“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我警告你，别让他继续伤害你。”

“伤害并不可怕，失去选择的权利才是最大的伤害。”白玉飞轻声回应，脸上的神情渐渐淡去了一抹阴霾。

“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太天真吗？”希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语桑德从来不懂得珍惜，他只会在别人身上找乐子。”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需要那次经历。”白玉飞凝视着窗外，目光似乎穿透了时光，映见了某种未来的轮廓。

“如果他出事了，你可不要后悔。”希捷终于有些无奈，盯着白玉飞的侧脸，心中充满复杂的情绪，既有不甘，也有怜惜。

这时，咖啡馆的门又被推开，语桑德和他的伙伴们走了进来，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像置身于阳光明媚的早晨。“嘿，白玉飞，希捷！来一起喝一杯吧！”语桑德朝他们挥手，脸上洋溢着无邪的笑容，似乎对周围的万象充满好奇。

“真不知道你们在笑什么。”希捷冷冷一笑，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对语桑德的无知感到愤怒，又不禁为白玉飞的态度感到担忧。

“我们要庆祝一下，刚刚赢得了游戏比赛！”语桑德得意洋洋地说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微妙变化。

“你们真是轻率！”希捷忍不住怒吼，他的耐心已然耗尽，声音如雷霆般在小小的咖啡馆内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