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当时依稀记得。

当他走进聚灵阵的时候，仿佛天地间的灵气全都涌入自己的身体。

在自己的体内不断游走，改变着体内的经脉和基因变化。

那种感觉非常难受，那种疼痛不光来自肉体，还来自灵魂。

好几次他都想一头撞死。

若非他在天狼有过特殊训练，若非他的心理素质够强，还真的死了。

可以想象，若是普通人上去会咋样，所以他也明白，为何楚风会说。

几千人里面只出他一个。

“走吧，我们去见方羽长官，也许那老家伙现在还在头疼。”

楚风强行从脸上挤出笑容。

此时的方羽，正在办公室里面头痛，看到楚风来后，急忙让他汇报情况。

借此转移话题。

“我今天和伍明聊天，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好像有人在操盘这件事。”

楚风对方羽说。

“操盘？什么意思？”方羽一脸懵逼，不明白楚风说的啥意思？

楚风告诉方羽。

刚开始他确实没有怀疑，以为这些都是末日中应该爆发的事。

可自从龙五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他记得刚开始见到龙五时，他虽然是个军阀，但说到底是普通人。

当他后来见龙五时，虽然他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当时他还是普通人。

可当他第三次见龙五时，一切全都不一样了，龙五竟然有了兽爪。

然后，每次他见到龙五，他的实力都在提升，自身越来越野兽化。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家伙进化的怎么这么快，普通海兽遭到核污水袭击时。

即便进化都是以年开头的，可他除了第一二次外，其他时间见龙五的间隔次数。

都非常的短，有时没超过几天。

可自从他见过伍明后明白了，这后面一定有人控制，有人在做生物研究实验。

而大夏就是实验台。

有人在利用大夏的这次危机。

若只是外敌的话，这些病毒很难进入大夏境内，所以大夏肯定有内奸。

而且这内奸很有可能是高层。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方羽吓了一跳，从摇椅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