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这坐潮山里究竟藏了什么?”
许龙衣不解发问,沈万军平静作答。
“建造王府时你也在,这坐潮山乃是我叫工匠一石一木堆砌而成,里面若是藏了东西,你我岂会不知?”
许龙衣细思片刻,愈发疑惑。
“那为何殿下自三岁开始,就把大部分时间花费在了挖山上?”
沈万军侧了个身,没好气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小祖宗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准我派人协同挖山,最多也就是每天挖完山以后,让我安排人去稳固山洞,他自己不肯说,我哪敢往深了问?”
许龙衣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于是换了个话题禀报道:
“义父,晋州诸城,尤其是咱们晋城,对殿下的风评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沈万军被勾起兴趣。
“哦?这个我爱听,讲。”
许龙衣也不掩饰。
“他们说殿下此举,是因被生来附体的老鼠精彻底侵了灵智,变成了一个每天只知挖洞钻坑的怪物。”
沈万军嘴角含笑,轻轻颔首。
“嗯,继续。”
“还有人说,殿下不是生来就被老鼠精附体,而是义母她本身就是一只鼠妖。”
闻听此言,沈万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后面这个论调,有几人传说?”
许龙衣刚要答,沈万军就改了口。
“算了,不重要。”
“你去查,查清楚这些话都有谁说过。”
“然后,全杀了。”
许龙衣右手抵胸,单膝跪地。
“龙衣领命!”
……
歇了口气,几乎已经决定放弃的沈凉,拿起火把一路走出山洞。
山林不远处,一名王府仆人风风火火的跑来。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望着仆人惊慌不定的模样,沈凉不紧不慢的灭了火把,丝毫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发生。
毕竟,世人皆知一个道理。
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