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们......”张胡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艰难又虚弱地说出了这句饱含愧疚与悔恨的话后,双眼一翻,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柳大东哭声哑然而止,一脸无辜地看向贺卫军和席左,“他,他死了?”
贺卫军和席左齐道:“被你气死的。。”
柳大东瞪大眼睛:“我没有……”
他只是实话实说还有错吗?
这该死的糟老头凭什么让我们在这鬼地方冻成狗。
这冰天雪地的,好像家里的暖烘烘的炕,还有他娘做的饭菜。。
本来以为就几头野猪,谁知道这里是野猪窝,不是一窝,很多窝。。
真的愁死他了。
做男人做成张叔这样的真的好丢脸了,丢了他们大队男人的脸。
这事一旦闹大了,他觉得隔壁大队的姑娘不愿意嫁到他们大队来了。。
想到这里,柳大东别过脸,气鼓鼓的。
“……”
贺卫军和席左对视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 蹲下弯腰继续对晕厥过去的张胡三进行死马当活马医的抢救。。
张改不敢靠太近一身正气的贺卫军和席左,只能飘在半空中望着下面被胡乱抢救的父亲。
他真的要死了吗?
武天娇瞥一眼张改,“你认识他?”
“你看得见我??”张改惊愕。
“是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武天娇从包里拿出一包子弹放递过去给柳大东。
柳大东惊恐地接过一包东西,他看见婶子对着空气说话,好吓人啊!!!
“他是我爹,我是他儿子。。”张改点了点头,他扳正悬挂在脖颈的脑袋,免得把眼前的伪装成大婶的姐姐吓到了。。
“哦,你就是张改啊,我知道了。”武天娇在口袋摸索两颗大白兔奶糖,“吃不?”
“我吃不着!”张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