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别送饭了,喊上刘清去餐车等我。”姜宾扬点头,“是,连长!”
见状,邱大河又补了句,“咱们出门在外,只说战友,不讲级别,下次就喊我邱大哥就好。”
后入伍的小战士点头如捣蒜,趁着老者他们回来之前,撤到自己的硬座车厢去了。
邱大河为了避免尬聊,在他们回车厢前,就翻身上了铺位,拉开被子躺下。
当兵的要擅长各种伪装,老者回来后,就发现同车厢的兵娃子呼吸匀长,他俩正放轻声响躺好,结果又上来了另一个铺位的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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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年轻的姑娘,大包小包提了一堆,叮叮当当的上上下下一通塞,睡着的三个人,谁都没有起来大包大揽,姑娘也才渐渐地把声音放轻了。
等小包厢彻底安静下来,邱大河才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对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又阖上双眼......
第二日天蒙蒙亮,他就悄么声息的起来,趁着人少,完成了洗漱。
回来的时候,老者和半夜上车的旅客都还睡着,他便轻轻的坐在了过道。
一直到乘务员推着铁轮车上放着大粥桶过来,软卧车厢才陆续热闹起来。
邱大河取出饭盒,一毛钱打了一份清汤寡水的稀饭,掰着烤馕,又剥了一颗昨儿自带的鸡蛋,心里想着,不知道那俩新兵蛋子怎么吃的。
老者夫妇也是买的早点,两人打了一份儿稀饭,要了两个馒头和两个鸡蛋,招呼邱大河进去在餐桌那儿吃。
邱大河笑着扬了下饭盒,“已经吃完了,您二老慢慢吃,我先去洗餐具。”
等他离开了,后上的旅客,“哼”了一声,过去坐在了他刚刚坐着的位置。
邱大河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过了许久许久,才从车厢另一头回来,同行的还有列车员同志,不知为啥,对他的态度那叫一个千恩万谢。
原来他在去看小战友有没有吃上饭的时候,凭直觉,顺手摁住了一个特务,几番排查,还找到了一个拆的七零八落,藏在四处的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