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分析一段文章,有的时候是问一道难解的题。
甚至怕给白巧兰添负担,还在信里贴心的附上邮票。
对方还自嘲自己书念的不多,字也不好,让她尽量不要展于人前,省的自己给她丢人。
男人和女人,谁都爱被捧着。
被人这么一捧,就有了一来二去和再三再四。
信件交流的多了,就有人不满足于纸上谈兵,男方那边率先表达了好感,希望和她拥有不一样的革命友谊。
白巧兰突然想到了那天,大家伙儿七嘴八舌聊过的那些人和事儿。
她享受这种被一个男人崇拜并举着的感觉,但并不代表她就愿意这样一头扎进那些揣测过的后果里。
“巧兰你这两天咋了?”话突然少了许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巧兰本来想说没什么的,但又觉得自己一个人苦恼,也无济于事。
索性心一横,把最近的事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还拿过对方的信件,让另外三人帮她拿个主意,定定心。
邱玉玲三人传阅完信件。对视一眼,又都看向白巧兰。
“你自己不是有主意了么?还问旁人作甚?”李飞丹觉得这一看,不就是那天邱玉玲说的“凤凰男”空手套白狼的路数么。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要不是坏人还好,他要真是坏人我怎么办?”他手里有自己寄出去的信,还有收发室的邮戳,这些都做不了假。
倘若他真是憋着坏,拿着那两封信要挟自己,非说自己是和他搞对象。传到学校里,自己肯定会身败名裂的。
白巧兰越想越怕,尤其这会儿气氛倒这儿了,索性放开水龙头正式发泄。
“你先别哭,你回信写了些啥,自己还记得吗?”邱玉玲也气她故事都白听了,但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眼下的困难。
白巧兰回忆了一下,断断续续的把回信的内容基本还原了出来。
“你看是这样不?”她说完,邱玉玲最后一笔也差不多写完了,拿起口述的回信内容,让她看,还有没有出入。
白巧兰点点头,基本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