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丘福临宛如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媳妇般,不仅将朱雄英和朱樉的衣物清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晚上也会贴心地为二人端来洗脚水。
起初,朱樉和朱雄英对此感到十分不适,但丘福临却笑着解释道:“这都是我娘教导我的,她说等将来嫁人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公婆,尽心尽力地侍奉夫君,并悉心照料好孩子。”
与此同时,凤阳府内的勋贵们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因为从北平传来消息,太子朱雄英与吴王朱樉即将返回凤阳祭祖,而信国公汤和已提前两日出发,再过两天便会抵达凤阳。
各个勋贵府邸之间,人们纷纷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神色忧虑地讨论着此事。众人皆忧心忡忡,生怕自己曾经所做之事一旦暴露于太子和吴王面前,将会带来何种严重后果。
特别是对吴王朱樉,众人更是充满恐惧。
毕竟,他可是一个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人物,已有众多勋贵在他手中丧生,其中不乏一些功勋卓著之人。相较而言,太子朱雄英则显得相对好糊弄许多,毕竟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娃娃。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些勋贵们大多是继承父辈爵位的,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他们感到无所适从。信国公汤和不在场,让这些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不安。
此时,溧阳伯府内,溧阳伯赵亮满脸怒容地盯着站在眼前的凤阳府锦衣卫千户赵齐虎,冷冷地质问道:“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你居然还敢跑到我的府上!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赵齐虎低头回答道:“父亲,这次太子与吴王前来凤阳祭祖,如果他们发现了我们勋贵之间的那些勾当,那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孩儿啊!毕竟,孩儿身为锦衣卫千户,知情不报可是大罪啊!”
赵亮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阴沉着脸敲击着座椅扶手。
“阿米托福~!”一声口号从门外传来,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拂尘的老道走了进来,这老道其貌不扬,但那对三角眼却带着凌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