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容一个看戏的突然入局,端荔枝的手都有些局促,她茫然地回道:“殿下就是殿下啊。”
楚恒:“……”
好像跟没有解释一样。
宗锦澄笑嘻嘻地说:“殿下,这个我知道为什么,我来跟你解释!”
楚恒收回在妻子身上的视线,回过头含笑说:“好,那让我听听你怎么想的。”
小皇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望着崇敬的瑞宁王殿下,朝气满满道:“因为殿下就是殿下,是高不可攀的神明,是永不熄灭的信仰。殿下于我,如兄如父如师如友,是天上月,是指路灯,我愿永远臣服于殿下,任你差遣。”
“殿下”不止是一个称呼,还是他表达倾慕的方式。
殿下,就是他的信仰。
小少年一腔话说得人热血沸腾,不止楚恒怔愣住了,魏青容也讶异地点头附和:“皇上说得对。”
楚恒哭笑不得。
夏日即将来临,太子携太子妃和小郡主,搬进了瑞宁王府。
如锦澄所说,这是他特意寻的全京城最大最漂亮的王府,比东宫大了许多倍,府中的丫头侍卫井然有序地忙碌着,太子也难得闲下来看看书。
这一日,阳光正好。
魏青容拿着一杆红缨枪进来,朝着楚恒道:“殿下,我们来习武吧?”
中毒十多年,当年跟宗肇一样并称京城两大高手的楚恒,几乎忘记了自己还能习武的事实。
如今他的身体的毒素已清。
他可以……重新习武了。
楚恒放下手中的书,从书桌前起身,摸着那杆宗肇又给送回来的红缨枪,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当年意气风发的自己。
他低着头,笑意温和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