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捏起来了一层皮。
她默默缩回了手,在萧邪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了。
她没发现,睡着了的萧邪允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笑意。
翌日。
是赵家被问斩的日子。
即便赵永刚被劫狱了,问斩也要继续。
问斩的地方在皇宫外的菜市口。
菜市口对面有一家茶楼,萧邪允带着应惜惜来到了茶楼二楼的包间里坐下。
菜市口周围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们。
赵永刚通敌叛国,还被林岳国的人劫狱救走的事,在萧邪允的吩咐下,京城百姓们都已经知道了。
小主,
大家因此对赵家更是恨之入骨。
也不乏有人在嘀咕着京城太不安全了,敌国的人居然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潜进来。
一部分百姓就在茶楼下面,他们的议论声也传到了二楼,传到了萧邪允和应惜惜耳里。
“怎么感觉京城快成筛子了,什么人都能进来干坏事?”
“也没有吧,林岳国的人既然是奔着劫狱来的,他们无论想什么办法,肯定会进来京城的。
至于其他人,也没听说有人能偷摸溜进京城啊。”
“话是这么说,也不知道林岳国的事,陛下会怎么做。”
“嗐,你指望一个暴君?”
“嘘!小点声!这么多人呢,你敢说那两个字,你不要命了?!”
“知道知道,说就说呗,难不成暴君当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杀了我?!
若他当真这么做了,他再怎么洗白也无法掩饰他就是一个暴君的事实!”
........
百姓们的议论让应惜惜听得蹙起了眉头。
说实话,虽然百姓们口口声声说萧邪允是暴君。
但以她的了解,萧邪允根本没有做什么压榨百姓的事。
要说这暴君之名是怎么产生的,很可能是因为当年萧邪允登上皇位是踩着兄弟的血肉上去的。
而且在他继位后,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整顿了朝廷。
据说那段时间,皇宫里的血腥味随处可闻。
萧邪允就这么成为了百姓口中的暴君。
但她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有一些误会。
萧邪允若是想摆脱暴君之名,只有澄清误会。
但是.......
应惜惜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萧邪允。
萧邪允神情淡淡,看着是一点不在乎百姓的议论。
也是,萧邪允登基至今也有十年了。
暴君之名也伴随他十年了。
若他真的在乎这个名声,也不会任由百姓唤他十年的暴君了。
但她看不下去。
她不想萧邪允平白担着暴君的名声。
她想了解萧邪允的过去,帮他摆脱暴君之名!
应惜惜敛下思绪,开口打破了包间里的安静。
“陛下,昨晚你审问木蓉儿,可审出什么了?”
萧邪允放下手里的茶杯 ,“没有,木蓉儿本就是赵家外戚,不在赵家满门抄斩的范围里。
她对赵家做的事不知情,身上也没背什么人命,待会儿审问之后,会有人放了她的。
惜惜问起她,可是想见见她?”
应惜惜摇头,“不见,我跟她关系不好,以前她住在赵家,想当赵林见的妾室甚至平妻,就看我这个正妻非常不顺眼,时不时就要跑来我面前找茬。”
萧邪允闻言拧眉,“她欺负你了?”
“也不叫欺负,她只会来我面前说什么赵林见娶我是因为我是将军独女,他一点不喜欢我之类的话。
估计是想让我一气之下主动提和离吧。
我不喜欢赵林见,她说这些话对我没造成什么伤害,我也怼回去了,每次都把她气得哭着跺脚离开。
现在想想,不知她是没胆子,还是没那个脑子算计我,只会嘴上说几句话来气我。”
应惜惜说着回想了一下原剧情,原主毕竟是将军的女儿,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