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那里,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告诉我。”
应惜惜扭头望着苏蕴桉,声音有些哑哑的,“苏总可以怎么帮我?”
“其实你父母这样的人,我以前也见识过,既然他们眼里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只想从女儿身上吸血喂给儿子。
那要么拿捏住他们的儿子,用儿子来威胁他们,要么就是女儿换联系方式,换城市,和他们永远不联系,他们也永远找不到女儿。
当然,这两种方法都是比较温和的,极端一点的办法也有。”
“极端一点的办法是什么?苏总可以说说吗?”
应惜惜好奇了,苏蕴桉虽然是个肌肉男,但在公司上班的他从来都是穿西装打领带,没有暴露过一丁点他的肌肉。
有点子像斯文的禁欲总裁,离斯文败类只差一副金丝眼镜。
不知道禁欲总裁口中的极端办法是什么,会和血腥残忍有关吗?
应惜惜满眼好奇地望着苏蕴桉。
苏蕴桉开着车目视前方,“比如让人去揍他们儿子一顿,告诉他们如果再敢来纠缠你,就继续打他们儿子。
就看在他们眼里,是儿子更重要,还是从你身上吸血拿钱更重要了。”
应惜惜点点头,竖起了个大拇指,“这个办法挺不错的,我父母那种人,是把儿子看得很重要的,跟命根子差不多。
等我出差回来,如果他们再这么对我,那我就这么做!反正我能给他们的,以前都给了,我孝不孝顺的事,我问心无愧,谁也别想道德绑架我!”
“没错,这样想就对了,到时候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帮你找人。”
“哈哈,好啊!那就先谢过苏总了,今天要不是苏总跟着我过来,我恐怕就得顶着包子脸去赶飞机了。”
应惜惜笑着打哈哈,在原主的记忆里应父应母都打过她很多次。
应父是直接扇耳光,应母除了扇耳光,还会拧她身上的软肉,以至于还没和段永昌结婚之前的原主。
二十多岁的年纪了,身上还会被应母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时不时的,也会肿着半边脸去上班。
现在想想,可能正是因为原主在这样的原生家庭里长大,才会在和段永昌结婚后,被段永昌pua,被段永昌送去别的老男人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