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约我,明日巳时谈事,或会澄清一切。”
童珍栀楚楚生怜,一顿哭诉辩白。
“哪有什么误会?大哥哥好糊涂。”
“她约见,分明是想巧言令色,迷惑大哥哥,借你之手,阻我成为帝妃。”
“众所周知,月溪公主谋思,非比寻常。大哥哥千万当心,别被她绕进去,反来误解小妹怀恶。”
妹妹哭得伤怀,童攀于心不忍,软语宽慰。
“你想嫁给王爷,情思寻常,不算怀恶。”
“我怎会误解你?”
童珍栀止住眼泪,理直气壮控诉。
“情思寻常,月溪公主却要吃醋排挤,大哥哥请言,她是不是妒女之行?”
“以我所见,她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装作大方得体,实然不通情理。”
童攀无奈一笑,由心评说。
“我不曾瞧见,公主伪装;倒是瞧你,很是不通情理。”
童珍栀使起小性子。
“哼,大哥哥不要小妹,我这就走,离你们远远的。”
见她起身要走,童折心神一慌,赶紧伸手阻拦。
“三妹妹安坐勿躁。”
“大哥何有说过不要你?”
“即便他有此意,你还有我,怎忍弃离二哥哥?”
安抚妹妹回座,他转向长兄,诚心建议。
“大哥,三妹妹向来懂事,不可能诬陷月溪公主伪善。”
“听她的,先不搬。”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三妹妹真的出事,你我追悔莫及。”
“你说呢?”
童攀一阵犯难。
“可我已经答应公主,岂可爽约失信?”
童折苦脸。
“这……很难办。”
童珍栀甜笑灵动。
“这不难办。”
晚间脱身,她又见瞳姐姐一面,求得她的妙计,遂,悠悠道来。
“大哥哥书信一封,就说,听闻月溪公主,近日住在帝瑾王府,不知可否,允准我们暂时迁入帝瑾王府?此,便于谈事,亦便侍候公主身侧,待到公主迁回,吾等自当跟随。”
“公主驳不得你的面子,一定松口同意。”
童折惘然不明。
“等到玥皇丧仪之后,你便愿意迁居月溪府?”
“不是说,公主不安好心吗?”
听似费事麻烦,他满觉头痛,立马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