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突如其来,颜瑜措手不及,只好假咳化解尴尬。
“咳咳,抱歉。”
顾忆荷怫然不悦,勉强表现一丝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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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焉能道歉?折煞臣侄。”
情思情话,不宜深谈,颜瑜急忙转移话头。
“顾昊之事,不急一时,先找到他,我们再行商议。”
“当务之急,应思,童女娘之事,如何是好?”
顾忆荷忽起兴致,玩笑回敬。
“皇叔何故询问,如何是好?”
“这件事,如何是好,何需多问?”
“莫非皇叔意在,将计就计,看她怎般引诱,顺便,一睹芳菲?”
“臣侄愚以为,皇叔与月溪公主情比金坚,未想,另思她人。”
颜瑜防不胜防,心绪一片慌乱。
“胡说。”
“本王拙思无力,确然不知道怎么办,这才问询,哪有此等歪心?”
顾忆荷饶有兴致,继续揶揄。
“臣侄有幸,见过童女娘几面,其美,不可方物。”
“皇叔,不感兴趣?”
颜瑜无奈至极,忍不住感慨。
“你这张嘴,简直了。”
“想必,在皇兄面前,你也是这样肆无忌惮吧?怪不得,他弃之不用,即便一开始委以重任、潜身高府,也是尽量不启用你。”
已知身世,复听这种话,顾忆荷满不在乎,全当秋风过耳。
“臣侄素来明快率真,品性如此,按理来说,合该得到天下人青睐。”
“皇叔何出此言?”
“莫不是,花花心事被人点破,皇叔气急败坏,借此遮掩过去?”
宁云溪一脸迷惘。
“你不是说,皇上密谕童女娘,离间我和阿兄的感情?”
“我瞧着,怎像是你,接到密谕?”
顾忆荷心气不爽,言辞无忌,争辩不休。
“我几句话,足以离间你们?”
“原来,你们的感情,这么脆弱。”
“想想也是。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宁云溪扶额,无言以对。
“哎呀,你……”
宁奉哲并未留计,劝降顾忆荷,只在遗书之中,建议顾忆荷隐居山林。宁云溪原本不明兄长深意,而今一见,方知其中缘故。
她们,脾性不合,实难相处。
宁云溪百思不得其解。
她怎就生气?
为何一改谦谦有礼,毫无预兆,出言不逊?
这种情状,该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