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束手无策了吧?实在迟笨。”
“娘子教我许多,我早已习练成熟,破局只在瞬息之间。”
“你只管跟着我,潜身暗处,小事一桩。”
宁洁薇掩唇惊愕,目盈钦佩。
“二哥哥这么厉害?”
宁暄枫堂堂骄矜,器宇轩昂。
“那是自然。”
“小爷我,天下第一破阵高手。”
“潜伏妙才,更是盖世无双。”
另一头,宁云溪还未走回金兰居,便被宁寒望叫住。
“咳咳。”
辨得父亲假咳之声,宁云溪回身行礼。
“恭请父亲福安。”
王府院中,来往都是人,宁寒望态度,与穆蓉别无二致,一脸殷勤,双手扶起宁云溪。
“溪儿今时,贵为月溪公主,问安父亲,仍然有礼有节,实为万人表率。”
“好孩子,快快请起。”
宁云溪酬应,有条不紊。
“父亲过奖。”
“君后旷典隆恩,尊慈生养厚情,生而谨记,殒而不忘。”
“孩儿,万万不敢有负忠孝。”
宁寒望一本正经,虚与委蛇。
“溪儿知礼,家之荣幸。”
“闻知玥皇帝驾崩,我特来拜念。”
宁云溪仪态恭谨。
“孩儿引路,父亲请。”
宁寒望明示暗意,要求谈话。
“已然拜过玥皇。”
“久而未见,我有话,同你一叙。”
宁云溪言行得当,谦谦一请。
“父亲教诲,孩儿自当聆听。”
“金兰居,就在前面不远,父亲这边请。”
至金兰居,宁寒望落座,傲睨宁云溪。
“跪下。”
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宁云溪暗自苦笑,依言下跪。
“孩儿遵命。”
宁寒望一派肃颜。
“为父问话,你不可耍心机,必要实话回禀。”
宁云溪应声。
“是。”
宁寒望不怒自威。
“圣上有言,奉哲乃是皇子,并宣称,我府长子,另有其人。”
“我且问你,此事是真是假,奉哲生父,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