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
“属下没有开过颅,从来不知道脑子里面有什么。”
小主,
“王爷何以这样问?”
“难道王爷的脑子里,进了什么东西吗?”
颜瑜自嘲一笑,点了点头。
“嗯。”
“进水了。”
高璟挠了挠头。
“属下仿佛记得王爷说过,脑子进水,不是什么好话。”
“王爷何故谩骂自己?”
见他如此茫然,林暮压着怒意,耐心解释。
“内圈山谷,宸王做了充分的撤退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有留下一分埋伏过或者打斗过的痕迹。”
“如此,怎么可能在外圈留下痕迹?”
“这显然是宸王的离间之计。”
“你听得懂吗?”
高璟想也不想,直接嘴硬。
“听得懂。”
“太懂了。”
“你都懂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懂?”
说完,绞尽脑汁地开始思索推敲。
……
湘竹苑。
秋璧带着父母,帮他们一起背着行李,欣喜若狂地走了进来。
“姑娘。”
宁云溪收拾心情,尽量平静地迎了上去。
“怎么还是大包小包地背着,不回家安顿一下吗?”
秋璧一边放下行李,一边解释。
“家中封条未拆,奴婢身上没有银两,所以只好带着父母,来投奔姑娘了。”
话落,
冯岩、冯文丹双膝而跪。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宁云溪见状,连忙伸手去扶。
“伯父伯母,不必多礼。”
“我与秋璧,一直像姐妹一样相处。”
“所以于我而言,你们都是长辈,怎能跪我?”
说着,她转眸秋璧。
“封条未拆?”
“怎么可能呢?”
“按说平冤之后,廷合台就应该派人去拆封条了呀。”
这时,一名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三姑娘,大事不妙,廷合台令牌遗失。”
“秦大人之意,此事矛头,或许直指三姑娘!”
宁云溪一眼认出,他正是秦鸿仲身边的正四品廷合侍,名叫尤羡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