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桃枝小脸煞白,战战兢兢的缩在一旁,衣裙上还有湿湿嗒嗒的水渍,低调又精致的妆容也化了,被梳得整洁的鬓发也溅上了水渍,好不可怜。
“哑巴了?说话啊?”
阿赫坐在暖阳下,单手撑着藤椅的扶手,半束着的青丝随着动作微微荡漾,清风吹起耳边的一缕墨发,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宛若披上了一层霞光,艳若朝霞的春华之面上一片恬淡。
可是轻轻柔柔说出的话却格外冷然,“怎么,又不是在外面张牙舞爪的样子了?嗯?”
桃枝随着尾音一落身子跟着不由自主的轻颤,低垂着眼眸根本不敢多看一下坐在藤椅上的女人,曾经已经快要摆脱的恐惧感又重新席卷而来,让人没由得浑身战栗。
“夫,夫人,奴婢没有,奴婢什么都没有做,真的,夫人,请您相信奴婢!”桃枝末了像是生怕对方连问都不问就给自己盖棺定论一般,急的连说话都结巴了,整个人扑通一声彻底跪了下来。
“没有做什么,呵,是没少做。”
涂着蔻丹的手指潋滟又旖旎,与那如玉的皓腕相得益彰,只见她手指轻敲扶手,头上的珠钗流苏随着晃动摇曳生姿。
声音轻柔又慵懒,像是一只没有睡醒的狸奴,整个人缩在阳光下打着盹,可是看向脚下之人眸子微眯,像是轻蔑又像是视若无睹。
“我发现,你还不是一般的胆子大,就像是这世上的许多蠢人一样,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