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是留着吧,让给李将军的人处置。”
“少将军,我们发现了一窖子酒。”片刻后,有人兴奋来报。
半日后,李傕进城。
他并没有把这几块木板当成一回事,更在意的是破关后的收获。
酒窖里堆放着上百坛子酒,当然,李傕发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一半。
他们也不用担心酒里下毒的事情,因为早就有人醉死过去,呼噜震天响了。
李傕鞭笞了这些醉鬼一顿,然后把所有的酒都搬走了,也没有分发下去。理由是,敌人故意留下这些酒,就是为了让他们醉酒,然后好反攻夺城。
当然,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是李傕很快又找到了一本账本,上面记述着一些酒水交易。
“将军,这很可能是个陷阱啊,你想想,他们几乎把所有东西都搬走了,唯独留下一窖子酒,还有一箱子账本,这很不寻常。”段愈说道。
李傕随手翻了翻,上面的名字他几乎都不认识,只是有些姓氏倒是很明显是西边的大族。
“我已经去查过酒窖的位置了,那个地方并不好发现。不过你提醒的也有道理,只是,这些人与我们有关系吗?”李傕一笑。
没理由的时候,他尚且要找理由勒索其他人。现在,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何乐不为呢?
事实上,这账簿确实是大帅府特意留下的,而其中的内容也有真有假。
与大帅府直接交易的那几家,边柳让唐璟把贪婪的那几户记载了上去,至于西边弘农、河内,乃至于长安那边,边柳大多是瞎写的,至于有没有做酒水生意,大帅府其实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边柳无意中做的假账簿,其中有几家,就与弘农屯垦的段煨交往过甚,加上后来李傕想到此时段愈迫不及待说的话,倒是为后来双方矛盾又多加了一笔。
破城后,西凉兵马并没有得到大量的物资,加上李傕扣留了剩下的酒,众人十分不满。
李傕则是许诺众人,等到了梁县,财物女子任取,众人这才平息了下来。
不过他们派出的先头部队,很快就遭遇了埋伏。
李傕得到消息,由此往南,五里一小寨,十里一大寨,层层设伏,布防的十分紧密,虽然比不上新大谷关,但也不是飞马可以跨越的。
李傕故技重施,再度驱赶百姓进行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