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句话,更多的时间还是在闲扯上,真正重要的话,也就刚才张然把手机平板这些给他们说的这句。
但似乎,张然这样做也没啥错的,我就是个跑腿,重要的事你们自己聊就行,用不着我。
其实这也没啥,就一种布置了半天都没用上的空落落,稍别扭些。
想想,凉子记下那个邮箱名,把手机递回给张然,就拿着那平板道:“手机您拿着吧,稻一说了您没个手机也不方便,我们用这电脑就够。”
张然想想,也没客气地就接过,后续真靠那个邮箱联系上了,手机就不算啥了,要多少都不是问题。
上了车,张然启动,再摇下窗子望着稻一道:“稻一,虽然你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是,我觉得你参与的事,还是要跟你家人沟通下,你姐姐虽然没说什么,但她心里肯定是非常担心你。”
这一段他就没用手机翻译,而是看着凉子道:“麻烦你帮翻译下。”
凉子倒也没在中间多说什么,还是把这话翻译了出来。
稻一微一笑道:“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等过段时间,我会跟姐姐沟通的,现在不方便,我相信她能理解我所做的正义事业。”
张然听着凉子的翻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挥挥手,摇上车窗开上车走了。
事关他自己的信仰,是坚持,或是怀疑,只能自己去经历,张然没办法说什么。
好了,自己的事搞定,后面如何就跟自己无关了,后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把马贤这身份扔在本子,然后拿着一个别人的护照回去。
开出十来公里,心里忽然一动,车停了下来,把神识延伸了出去。
这是神识感知到了危机后的自然反应。
神识出去两公里多,就见到一队车队向着这方开来,有个十来辆的车,打头的是一辆警用轿车,后面跟着一些SUV,再后面还有两辆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