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路大民家属就到了医院,听着医生在跟路大民家属说着各种遗憾,反正就是暂时先这样保守治疗着,开颅是不敢开的了,就等着血块自行消融,到时看运气能不能醒来了。
张然听着医生所说的,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心里对着路大民说了声抱歉,然后开上车出了医院。
这时已是凌晨一点左右了。
半夜三更,路大民的情况估计只会某些高层知道,至于这凌晨时分,省厅如果还能做出补救措施,这么短时间,还可以下去把符家安的局长抢走,张然也认了。
宁城虽是省城,这时候路上行人却已不多,张然出了医院,想想,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在宁城住一晚呢,还是就连夜赶回瓦都。
开出一段,心里拿定主意,还是回瓦都的好,就算再晚,怎么也能抱个香喷喷的美人滚下床单。
正转往环城路时,看到路边有个人在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走路的样子像是已喝得差不多了。
张然在城内开得不快,看着那人背影,一时觉得有些熟悉,再开着超过时,再转头看去,确实是认识的人。
他有些大奇,这时候已凌晨,这人怎么还会喝醉了在路上不回去?
犹豫一下,张然把车靠路边停下,双闪后摇下车窗,对着那人喊道:“曾队,曾队!”
那人确实已有了醉意,听到张然叫了几声,这才反应过来张然是在叫他,他摇晃着脑袋望向四周,看到张然车的双闪,他晃晃荡荡摇过来,伏在车窗上望向张然。
张然立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他也没太多反应,对着那人又说道:“曾队,怎么你还没回去?要不要我送送你?”
这人就是当时朱仔案时宁城的曾副队长,当时张然也没问,这是支队长还是什么,反正是个刑警那是肯定的。
曾队长脑袋有些混乱,酒是真喝了不少,看到张然,知道是熟人,却是因醉了一时想不起来张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