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贾在门外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老周按着他的肩膀,两人听着屋内传来迎春尖叫哭喊声和不断的求饶。
但两个耳光一句臭骂之后,一切都归于寂静。
一会后,老板擦着虚汗,笑嘻嘻地走了出来:“没看出来,还是个雏,雏值钱货啊,早说啊,这下都浪费了。”
老板掏出六百块,排在老贾胸上:“我很满意,确实嫩,嘿嘿嘿。”
加上介绍费都八百块了,说明老板真的很满意,迎春以后就可以在他这接活了。
老贾进了屋,看到迎春搂着单薄的床单,蜷缩在床头,脸上的泪未干,脸颊红肿,头发散乱,眼中已经没了光。
老贾从兜里摸了摸,凑了个整,丢在她脸上:“我就说,这活你他妈干不了,干不了,你就是不信,赶紧滚吧。”
可是迎春没有反应,不看他,也不捡钱,就连老贾掀开床单,去扯她裤子,她也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就像一具尸体,躺在床上,默默流着眼泪。
老贾将床单丢回了她的身上,郁闷地离开了。
这也意味着,迎春正式走进了深渊,离她生命的倒计时也越来越近。
迎春已经三天没和老贾老周说话了,但老周已经迫不及待让她去接客了:“迎春你看今晚去接行不行?”
迎春看了看他。
他继续说道:“早点接客早赚钱,也好早点拿钱给你妈治病不是。”
迎春木然地点点头。
老贾却知道,老周是想早点把迎春做了,早点拿钱走人:“你他妈就不能缓缓,人家小姑娘第一次干这事,身子都还没好呢。”
“人家姑娘都同意了,你倒是屁事多。”老周不满地瞪了一眼老贾。
“你好歹让人有个缓冲适应的时间,差这两天啊,先把你手里的姑娘安排出去,再给丫头两天时间。”
“是是是,没看出来,你这个二叔真会心疼侄女。”老周不想和老贾争吵,又让迎春休息了两天。
迎春也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还会和老周老贾说说话。
老周又试探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开始安排,明天会所那边人手.....”
老贾从中打断:“这才几天啊,多休息几天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