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沈灵竹扯回大哥,两人退离后她才道:“我怀疑推架子车的人也是拍花子。”
“二妹也这样说,但等到我们收拾车和驴时,那人早不见踪影。
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给官府。”沈先竺十分懊悔从前没练武,妹妹们遇到危险他一点使不上力,一头驴还差点赐中他,
所以他决定:“回家以后,我要找二叔学些拳脚。”
“他,不是些花拳绣腿吗?”沈灵竹十分怀疑。
沈先竺有证据:“我以前听到村里人说二叔很会打架的。
以前祖母常说你和二妹身体壮的跟个小牛犊,喜欢跑跑跳跳全是遗传自二叔。”
这点沈灵竹得承认,她感觉现在身体的自愈力也挺强的。
此刻她想见见师姐,征求下她的意见,看自己能否将推架子车的人画出来。
高中以前放暑假,她在家人给自己报的学习班里,有学过人物素描,坚持学好几年后不说画的一模一样,大致也不差太多。
大学时,她靠画这个,没少在湖边挣热恋情侣的小钱钱,于是她道:“我们找二姐去。”
“别……”沈先竺叹口气揪回她,“方向走错了,都不问在哪儿就走。”
结果两人找来厨房,除了一锅热水在,沈姐不在。
沈先竺心里咯噔一下,“人呢?”
“八成在后罩房关押两人拍花子的地方。
大哥可知位置?”沈灵竹话音刚落,师姐提两个空桶出现在门口。
“二姐!”
“二妹,刚没见到你吓我一跳。”
两兄妹一左一右接桶时,师姐握住沈灵竹的手,“不疼?当心二次受伤。”
“疼的。”沈灵竹听到师姐最后轻吐的三个字是破伤风,立刻不再逞强。
她趁着大哥去灶台舀水,到门外小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并道:“不管他们受人指使,还是自己挑中我们,都不可让这些人逍遥法外。”
“你打算如何解释会这种画法?”师姐一个问题问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