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下人上来奉上了热饮、果子、点心等。张延龄忙道:“请用。”
魏彬也赶忙客气道:“不敢、不敢,多谢。”
张延龄问道:“非为公干,那便是私事了。”
魏彬道:“是私事,但非为我,乃是为侯爷。”
“哦?”张延龄闻言,心中颇为好奇,“你他妈刚过了年就来我家打秋风,还说是为我而来?”
“我有何事,劳烦魏哥亲自来说与我,还请不吝赐教。”张延龄心中骂归骂,但是面子上,还是颇为恭敬。
魏彬道:“我刚刚提督了皇庄事,以后全国各地皇庄皆为我管理。”
张延龄闻言心中更是纳闷,这与自己有何干系?他妈的不还是打秋风来的?念及此,忍着心中不快,就要喊人去准备礼金,同时心中盘算着要上多少钱合适,估计五百两的银子是打不住的。于是拱手笑道:“正要恭喜,从年末到现在,又是家祭,又是奉旨祭祀山、陵,亲戚往来,宫里朝贺,片刻未得清闲,你的那份贺礼,我早就备下了,正巧你来了,省得我送你家去,你一并带走就是。”说着就站起身来,对外喊道:“来人。”
门口一人并不曾推门进来:“老爷您吩咐。”
张延龄道:“你去府里告诉太太,账房上支出五百两的银子出来,红绸封好了,送到宫里魏大珰的马车上。”
门口那人道:“是。”
魏彬却连忙摆手道:“侯爷误会奴婢了。”
张延龄闻言心中已然不快,也他妈没见你拦着。同时心中也是好奇,于是道:“请魏哥仔细说与我听。”
魏彬道:“侯爷,庆云侯那边.......”说着眼睛向外看了一眼。
张延龄会意笑道:“此时只你我二人,并无六耳。我以为什么,缘是为它,不过几百顷土地,和你道句实话,我不差这些田,但是凭什么让我退让,为此我还专门找他说和,他竟不允,一点脸面都不要了,所以官司就吃到了御前。”
魏彬喝了一口热饮道:“侯爷,奴婢此来,并非擅造贵府,正是为此事而来。”
张延龄闻言连忙问道:“可是有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