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说道:“不如先回房休息吧。”夏勋便告了不是,退了出去。
张宗说言道:“今儿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张仑见此于是说道:“过会问问锦衣卫的人。”于是几人便各自用餐了起来。
用餐完后,张仑于是对着下人说道:“叫赵、吴二人进来。”
于是赵百户和张百户进来了行了礼,张仑让座,待二人坐下后,赵百户道:“不知英国公叫我们来有什么事?”
张仑于是就问道:“路上发生了什么吗?国舅怎么会意兴阑珊的。”
赵、吴二人便你一言、我一句的告诉了几人。
张仑道:“也太胡来了,你们二位也是,为何当初不亮明身份直接拿下即可。”
赵、吴闻言也不解释。张仑说道:“他年轻,你们二位是办过差的人,应当多多指点才是。这回去如何交差?”
张宗说言道:“谁叫他逞能?不过以我之见也是好事,磨砺一番才能成长嘛。”
秦金和夏言闻言心中对张宗说不免有了另一番看法,什么时候这人转性了?
张、吴二人闻言也不说话,也不解释。张仑便让他们回房休息了。
几人在正厅议论着夏勋,夏勋却自己在书房里给朱厚照写密奏不是为了告状,而是汇报,但是写了许多,又一把手抓起纸来,死掉了。
只见他换了衣服,又重新变回了那个京城里来的,意气风发的少公子来。
走到了正厅,几人都还没走。张仑瞧他精神恢复了许多笑道:“果然‘人靠衣装’,这还回衣裳,竟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