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没见龙凤哥了,今天的他,没有胡子邋遢的样子,但也不是精神特别好的模样,只能说,从他眼神里能看得出一种坚强穿透出来。
我朝他走过去,牙齿咬得紧紧的,努力抿着嘴,和他来了个拥抱,拍着他的后背许久才说:“兄弟,要保重!”我不能再多说一句比如“因为你还有两个孩子和四个老人”之类的内容,那样只会让大家都瞬间破防。
可是我还是破防了,说了“兄弟,要保重”之后,我的眼泪就如同崩溃的大坝,瞬间汹涌而出,一下就将龙凤哥的白衬衫打湿了。同时,我也感觉到他的眼泪将我的白衬衫打湿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闭上眼睛摇着头,使劲的拍着他的后背:“保重!要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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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发出的悲伤之音让我的眼泪更加汹涌。萧坚走过来,尝试将我和龙凤哥拉开,努力的拉了两次,才将我和龙凤哥拉开。我没敢看龙凤哥那双忧伤的眼睛,只能机械的往前走,走到龙凤哥父母面前,紧紧的握住两老的手,看着他俩老泪纵横,我只能说:“伯父伯母,你们保重身体!”
两人也机械的回应:“谢谢关心。”
我原本以为龙凤哥的父母和岳父母不会出现在这个葬礼上,毕竟国人都有白头人不送黑头人的忌讳,但是今天,在龙凤哥父母之后,却是韦苇的父母木然的站立着。
我握住了韦苇爸爸的手:“伯父,节哀顺变!”韦苇妈妈在一旁,只是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见且虚弱:“谢谢你来送韦苇。”
韦苇睡在花丛中,黄菊花白菊花,还有她